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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将她的脸板过来,跟他接吻。
一记长吻结束后,邢婳脑子都已经不清醒了,只知道喃喃的求他,“好了吗,你……快点吧。”
男人亲着她的嘴角,沉迷在情一事中的嗓音喑哑得湿漉漉的,“叫我的名字。”
“老公……”
“不是这个。”
“霍司承……”
“错了。”
邢婳脑子里既没有内容,也没有了思考的能力,她平常就是叫的老公,偶尔生气才叫霍司承,一时半会儿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对的。”
她没了声,他便往更深处重顶了几下,激得邢婳又哭叫了起来。
他亦是哑哑喃喃的,“叫我名字。”
“老公。”
“不对。”
“我不知道叫什么……”
她边哭边神智模糊的道,“就是老公,老公你放过我吧……”
“我说错了。”
邢婳哭的更厉害了,她咬着自己的手背,断断续续的哭声从喉咙里溢出。
都说旱的旱死,涝的涝死,邢婳在这一片混沌胡思乱想着,以后要不要平均一到两天就勾着他来一次……这种一次性的“消费”
,她迟早会涝死在这档子事情上。
她抽噎着哽道,“我真的不知道就叫什么……老公,你告诉我。”
男人很是无情,“不知道就继续挨着。”
邢婳闭着眼睛,又翻来覆去的叫了几句老公和霍司承,再如何楚楚可怜的乞求,也换不来他半点仁慈。
一个词突然掠过脑海,她张口叫了出来,“司承。”
…………
宁愿相信母猪能上树,也不能相信男人床上那张嘴。
当邢婳的“正确答案”
换来的不是她哭着求着想要的结束,反而是一轮像是要将她的骨架冲撞成散骨的凶猛攻击时,她脑海中只有草字的脑袋,艹。
等他终于餍足的纾解完毕,邢婳已经完全站不稳了。
好在男人的“售后”
服务还勉强到位,抱着她冲洗了身子,又替她擦干了身上的水,套上睡裙再用干毛巾包着她的头发,才将她抱了出去。
大概知道自己要的太狠,霍司承难得的有了点放低身段的架势,用毛巾替她擦了一遍头发后,又找来吹风,一细细替她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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