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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他酒醉之际,她钻进了他的被窝,把自己干干净净完完整整的交给了她视若父亲的男人。
她很开心,开心的搂着他泪脸满面。
再后来,她成了他的助理,为他排忧解难的同时,也成了陈家族人心中默认的女管家。
不是女主人,胜似女主人。
红鱼不在乎这些虚名,就如此刻,听着心爱男子将主意打到那个名叫苏童鸢的继女身上,她不但不生气,反而为其盘算道:“童鸢性子刚强,宁死不屈,想要让她服软,光是这点火候怕是不够的。”
陈玄君搂着她的腰肢,嗅着她颈脖间传来的暗香,悸动道:“不够就再添把火嘛,她不是在乎这个弟弟?多让她在乎几次呗。”
红鱼眼露明悟道:“夫人那边……”
“她要想插手,早就插手了。”
陈玄君挑明道:“现在的她还没法出手护着那个野种,毕竟她还是我陈家的女人。”
“为了外人与陈家一刀两断,她这么多年的图谋岂不前功尽弃?”
红鱼不解道:“夫人手上有陈家一半的家产,此刻撇开陈家,她一样能在京都立足。”
陈玄君伸手钻进红鱼束身的旗袍内,上下其手道:“钱在她手上,可她的命在我手上。”
“与陈家闹翻,她这条命就保不住咯。”
“方玟萱不傻,分得清轻重缓急。”
红鱼被旗袍内作怪的双手惹的娇喘吁吁,无力倒在陈玄君的怀里,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还有多久?”
陈玄君直言道:“一年。”
“十二年为一轮,她假凤命格气数被我吸食了整整十一年。”
“今年过去,我邪蟒化龙。”
“到那时,她假凤命格剩余气数不足两成。”
“以命中气数换财富,也只有方玟萱这种愚蠢的女人做得出来。”
陈玄君语气不屑道:“她倒是早想离开陈家了,可她想活着离开陈家就得让我吸食完最后一年气运。”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约定,她不守也得守。”
红鱼脸色潮红道:“一年是不是太短了,童鸢那边不一定搞得定呢。”
陈玄君荡漾道:“一年可以做很多事的,我能吃得住方玟萱还怕吃不住她闺女?”
“再说了,这不是有你在吗。”
陈玄君抱起红鱼,径直走向凉亭:“你从来没让我失望过的。”
“咯咯咯……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红鱼双手勾着陈玄君的脖子,感受着男人极端的变化,羞赧道:“天还没黑,蒋长老还在这呢。”
陈玄君坐回凉亭软塌,将红鱼放下,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说道:“我昨天刚念的大悲咒,哪会被女色所诱惑?”
“呸。”
红鱼眼波似水,扭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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