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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真人心乱如麻,干脆闭了眼仔细梳理。
潇璇是他收养的孤儿,从小锦衣玉食,识文断字,当世家小姐教养。
如今对镜女儿初长成,已出落得亭亭玉立。
而她从小习武,修习上乘玄功,相比大家闺秀,更多一份英姿。
上山打醮的世家公子见了潇璇,没一个不想金屋藏娇,讨去作妾。
纵是夫人太太们见了,也没一个不喜欢的。
而小姐们上山游玩,也争着让她作陪。
潇璇眼高于顶,莫说是膏粱纨袴公子,纵是门中惊才绝艳的弟子,也不放在眼里。
她机敏可靠,才成了明清真人最倚重的弟子。
她又帮明清真人打理门中庶务,近年来从无差错。
纵是明清真人的积蓄,也是由她经营。
潇璇探来的消息,明清真人尽信无疑。
只是形势变化之快,动荡之激烈,既在他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却让他难以置信。
他从前任陈都分观“观主”
,常年出入公卿世家,为夫人、小姐、少爷们,算卦祈福,诵咒解命,混得风生水起。
正是因这份人脉,才能执掌总观门户。
公卿世家也多冲着他的名声,每到端午重阳,或带家眷上山走动,或派人送来供奉节礼。
纵是世家中出家积德的替身,或是犯了过错的妾室,也都往他这里送。
这份声望,“三清教”
中又有几人能比?
他在陈都游走时,已让潇璇拜下一个没落的“楚”
姓公爵作干爹,还开祠堂入了族谱。
而陈家子嗣艰难,国主未婚无子,又到了婚配年纪。
眼下只等国孝一过,龙门大开那日,就把潇璇送到君王身边。
等到那时,“太虚观“成了王族家庙,他自然另有一番际遇。
他手段怀柔,本想把太虚观逐渐拉上王道,只是计划不如变化,长老们坐不住了。
他们手段激进,居然勾结旁门别派,要聚众分家。
只让人暗暗叹息:“竖子不足与谋!”
明清真人心念拂动,彻夜难眠,待到天色渐亮,已是次日辰时。
潇璇带着潇娟和潇月过来请安,她今天穿了身秋罗襦裙,带着红宝石头面。
一夜调息,已是精神焕发。
明清真人先问了潇璇的伤势,又遣潇月和潇娟下去,独留她说话:“你所言牵连甚大,若真属实,动辄则有断臂之痛,不动且有掣肘之患,为师也不敢妄自专断。”
潇璇行事果决,听师父仍模棱两可,心中更加奇怪。
心念一闪,站起身信誓旦旦:“弟子所言绝无虚假,常言说‘兄弟倪于墙,而外御其辱’,诸位师叔伯平日与师父多有误会,这才让外人钻了空子,妄图离间师门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