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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白纸黑字（第3页）

是不是她说错话了？

小祝忽然如临大敌一般，瞳孔闪烁，试探道：“小少爷……我……”

“没事了。”

祁风高打断她，脸上仍旧是笑意不减，他扬了扬手里的咖啡，“我就是随口问问，咖啡冲的不错。”

“你去忙吧。”

小祝转身走的时候再一次看向那张笑脸，分明是有些苦涩的。

——

“是你看中的画？”

祁奚洺一杯茶见了底，冰袋敷在手上也渗出凉意，有些不适应，索性将其在手中把玩。

“不是。”

文周青回答，“我以前见过一幅这样的画，可惜后来太多年了，慢慢的就忘记了，刚才看见你的字，觉得有些共同之处。”

祁奚洺不动声色的转身去看万禾，后者识趣的将整理好的书放下之后转身离开。

他这才说道：“我那些字只不过随手写写，和名画是不能作比较的。”

文周青却说道：“不是什么名画。”

她眼中的神色晦暗不明，叫人一时间猜不透她在想什么。

其实祁奚洺时常能看见文周青这副样子，有时候是在窗边，有时候是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时，还有时候是在他面前，譬如现在。

除却她从前在孤儿院的身份，在祁家生活十年，她在人前向来活泼开朗，可是现在这种样子又是否是她最真实的一面？

的确，祁家的规矩太死了，制度也折磨人，他们是外来客，即便不适应也要强撑着到最后，似乎这就是他们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