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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一阵燥意在身体内窜来窜去,顺手抓起桌上茶壶,倒了一盏凉水,灌下喉咙。
李氏伏身找遍了枕头下、被单下,大惊失色地说:“不好了,东西不见了!”
“什么?”
伯堃三步并两步地冲过去,在哪?”
李氏跪在床上,指着被褥,说:“原本我就将那个荷包放在床上,怎么找不到了?”
说罢,她背对伯堃爬在床上,着急地寻找着。
轻薄的衣裳描绘出她完美、挺翘的臀形,左右迷惑着男人的视线。
“呀!
找到了!”
李氏惊喜地尖叫道,她捧着个鸳鸯荷包缩在床角,冲伯堃笑着。
笑容中带着三分单纯、三分娇媚,她单手将荷包提起,用眼神示意伯堃来拿。
那张床很大,垂着厚重的帐曼,伯堃必须跪或坐在床上,才能够到床角李氏手中的荷包。
李氏经过一阵爬行,衣裳又有些松垮,像是不经意的就将浑圆的肩头暴露在空气中。
伯堃知道自己有点不清醒,但却无法思考原因,他已经忘了自己手中持剑,只想尽快拿到荷包离开。
他单膝跪在床上,向李氏伸出手中,床帐中布完着醉人的芬芳。
李氏的手从正前方伸直,慢慢越抬越高,举过头顶,伯堃两眼直勾勾盯着荷包,整个人爬进了床,贴近李氏。
忽然,李氏手一缩,将荷包塞进了自己的衣裳内。
伯堃完全不受控制,双手在李氏身上抚摸起来,寻找着荷包的位置。
李氏不由发出令任何男人都会窒息的呻吟声,双手有意无意地开始拨弄着伯堃的衣裳。
当,伯堃终于找到了那个荷包时,二人已裸裎相见。
任何一个男人都难以逃脱女人精心布置的蛛网陷井,更何况是一个被下了药的男人。
女人们往往觉得将身体交给男人,也将心也交给他了。
所以,她们就认为,男人也应该一样,她得到男人的身体,也会获得这个男人的心。
结果只会发现,得不到爱,还被男人玷污了身体。
不过,李氏可不算笨女人,至少她还想得到一样,就是连续十日天喜丸的功效。
(作者按:可耻!
我心目中的痴情好男人就被李氏糟蹋了!
不爽啊!
)
李氏醒来时,伯堃已不知所踪,她抚抚自己的嘴唇,冷艳而诡异地笑了。
唇上,她抹了混有特效的“春意散”
,药性发作需要较长时间,她便使出各种计策来拖延。
别以为徐全不能给她送药,其他人就不行。
有钱,这种事还不是轻而易举。
此药使用后会有严重的头痛感,她不敢冒然给胤禛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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