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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鸢瞪了云枫一眼,转头一把拽住凤剑笙的手嚷起来:“好啊,你就是冷面书生,说,欧阳燕和你什么关系?为什么说到你人家就哭?说!”
云枫听完她这话又是一惊,之前以为她是故意装不知道,现在看来是错怪她了。
见凤剑笙一脸苦恼的样子,他忙接过话头:“江湖上的人今日不知明日事,有酒就尽管痛饮,有朋就尽管交,凤兄想必也是如此。”
凤剑笙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回头看着凤鸢说:“这小子不错,三哥同意了。”
一句话把两个人的脸都给说红了。
“同意什么?同意你的大头。”
凤鸢狠狠地掐了她三哥一下。
凤剑笙本来不疼,可是却故意龇牙咧嘴地做出很疼的样子,“同意你们有朋尽管交啊,难道也错了?”
他冲云枫挤挤眼,后者有点啼笑皆非,忙假装咳嗽把笑声给吞了回去。
“你还说?哼,指东说西的,想掩盖你和欧阳燕的关系啊?没门,今天你不说清楚我就告诉娘去。”
凤剑笙只觉得满头都是包,从小他这妹妹就把这招当成无所不能的金牌令箭,时不时地拿出来念他的紧箍咒,现在都出来历练了还用这招?他嘿嘿地干笑两声,“你告诉娘也好,正好换个人来。
别瞪我,这几天你可睡好了,吃饱了,可是你三哥我,天天喂蚊子不说,还饥一餐饱一餐地追着你们跑,唉唉,真是命苦啊!”
云枫这才明白为什么这几日会如此安宁,当下双手抱拳一揖说:“多谢云兄,翌日有闲暇请务必赏光去剑庄一趟,让云枫略尽地主之谊。”
凤剑笙眼里露出惊讶,收起玩笑的容颜,也抱拳一揖道:“北剑南端木,久闻盛名,只可惜凤某忙着追猎奸恶之徒,落得今日有眼不识泰山,幸会幸会,”
“久仰久仰。”
凤鸢顽皮地吐吐舌,“虚伪!”
一句话让两个男人都有点难堪,凤剑笙重重地咳嗽了声,“既然鸢妹心情好了,三哥我,可要好好地去睡个觉了,拜拜。”
第一个拜字出口,他已经腾身跃向树林,再不跑,光欧阳燕三个字就足以让他寝食难安了。
“站住,”
凤鸢身形一动似乎想追上去,可是她有些犹豫地回头望望云枫,似乎一时间拿不定主意是追过去好,还是不追好。
“你哥的事让他自己去处理吧。”
凤鸢咬着嘴唇没有说话,过了好久才勉强点下头,“好吧,反正娘自己也会问他。”
云枫抬头看看天色,已经过了未时,心知再耽搁下去,一旦天黑他们在明,杀手在暗,他们铁定要吃大亏,因此也顾不得之前跟凤鸢说过的气话,放平了声音问:“凤四小姐,可以走了吗?”
凤鸢愣了下,立刻高兴地爬到马背上,早忘了三哥出现之前她跟他正在吵架呢。
经过上面的事,两人明显比以前相处得融洽多了。
一则因为云枫记着二哥的话,以大局为重,有些事看不过眼也强忍下没说;再就是,凤鸢知道三哥在暗处跟着,怕他把两人吵架的事学给她娘听——“吓吓,娘听了说不定一生气连爹都不告诉就重新杀入江湖,搞不好还会扒了云枫的皮,那岂不是惨了?”
再说了她也不想跟他吵架,所以她决定能不说话的时候尽量不说话。
所幸的是这一路虽然遭到几次或大或小的伏击,两人都挂了点彩,却没什么大碍。
这一路行走不觉到了长沙城郊,
“哇哇,好高的墙。”
凤鸢偏头望望,“比我家的高些。”
“这是省府,竟然有人拿自家的城墙来比,小姐,你说这人是不是不知羞耻?”
云枫皱皱眉,那边凤鸢早轻笑起来,“嘿嘿,我还敢比一比,有些人连比都不敢比,难怪会眼红嫉妒说怪话。”
云枫想笑,可是怕她们两人又像在岳阳楼前那样吵起来,忙假装咳嗽转头望向别的地方。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