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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脚开始急速地刮擦地板,以骇人的频率摇晃,难以言喻的刺激交织着快感疯狂爆开,她脑中一道白光扑来,求救似攀紧了他。
阴暗的光线中,整个床垫震荡的又快又猛,被褥凌乱,半覆着男人暗色健壮的身躯,他的身下只露出一抹雪白,汗水蒸腾出潮气,空气变得灼热绵腻,更加粘稠,她难以抑制地惊叫,哭喘着。
直到后来,艾笙才知道他的惩罚是什么。
第一遍后是第二遍第三遍,他不知疲极,腰身的肌理贲发收紧,蕴着无穷精力,甚至抱着她经过了浴室客厅。
她嗓子都嘶哑了,只能瘫软的完全依附在他身上。
的确刻骨铭心。
窗帘拢得密紧,淡淡的夜光穿过布帘洒在被褥间,勾出他们相拥的轮廓。
艾笙蜷在他怀里昏睡着,他的脸抵着她额角,掌心顺着她的后颈缓缓滑到雪背上,轻柔地按摩起来,看着她清秀的眉眼,亦如从前干净,心头一动,亲了亲她的前额,又怕惊扰到她,只能很轻很轻的唤着:“我好想你,笙笙……”
“我也是……”
那柔和沙哑的嗓音,他一怔,看她睡眼迷蒙,手伸过来紧紧搂住他的腰,轻声问:“你这次回来,不走了?”
梁晏深低着眉梢,眸光明亮,手臂一动将她搂得更紧,下巴埋进她柔软的发顶,指腹的茧皮则刮着她眼角,惹得发痒,也让她清醒过来。
“北城那边的事已经忙完了,这次我申请调回这里,再也不走了。”
她听了,眼角轻弯,双眼扑闪着漫出雀跃,多了一分纯然的稚气,又问:“那你以后在哪上班?离我近不近,是什么职位?”
他应道:“公安厅刑警队,离你的公司不太远。”
梁晏深嘴角咧起,捏住她下巴,响亮的在她唇上亲了一口,狠狠啄几下她的脸蛋,气息又变得略乱:“明天我去报到,你乖乖听话,隔两个小时发短信给我,告诉我你在做什么。”
“中午我过来接你吃饭。”
艾笙惊诧的“啊”
了一声,对上他冷邃的目光,下颚绷得微紧,线条凌厉的慑着寒意,看来,这次她醉酒让他现在还后怕,依照他以往的占有欲,以前是每隔三个小时发封短信,她都照做,就是这次吃饭特意没跟他说,让他知道他肯定不高兴。
果然。
她无奈地扁着嘴:“好,我答应你。”
梁晏深的眉宇才松了松,眼底阴晦的执恋,暗流涌动,薄唇抵着她额头轻轻地吻:“还有……”
他嗓音幽沉发寒,透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硬,一字一字,沉的敲着她心口微震:“不要和别的男人走太近……”
“你整个人都是我的,笙笙。”
床头柜上的座钟,时间指向凌晨三点半,公寓外依旧是浓黑的夜色,天边泛着一层淡白,风声渐起。
漆黑的房间,窗外风声沙沙,忽然的,滚轮碾过地板吱呀作响。
戴着白手套的手攥着铁杆,拖着行李箱在地上缓缓滑动,向防盗门走去,红色的高跟鞋踩着地板,脚底蘸有水,每走一步留下血红的痕迹,步伐轻盈平稳,她身上罩着宽大的黑雨衣,握住门柄向下一拉再往外推,走到门外。
铁门“哐”
的一声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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