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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叫上咱们!
该罚!”
曹颙指了指身后丫鬟捧着的食盒:“带了些精细点心回来,也不知道对不对你们胃口。”
宝雅眼睛一亮,忙扑过去,揭开一个食盒,喜道:“核桃粘、蜜饯金枣、菊花佛手酥?好,好,这几样我都顶爱。
算你有良心!”
说着自己接过食盒,欢天喜地的跑进屋里,招呼丫鬟抬炕桌过来,把食盒一摆,笑嘻嘻地对永佳曹颐说:“算曹颙有良心,给咱们带了点心回来。
三姐姐,有你最喜欢的蜜饯马蹄与木犀糕。
还有永佳姐姐最爱吃的翠玉豆糕!”
说话间,曹颙也进了屋。
永佳和曹颐都笑着谢过,然后方洗过手,吃起点心。
宝雅吃了口糕,含了块蜜饯,满意的咂咂舌,便问坐在椅子上饮茶的曹颙:“你到底跟哪个喝酒去了,大白天的也这么有闲情?”
曹颙撂了茶盏:“遇上了苏赫巴鲁了。”
顿了顿,又道,“宫里面给苏赫巴鲁指婚了,故去喝了酒。”
说罢,状似无意地看了一眼宝雅。
宝雅却是一脸惊喜,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兴高采烈的模样:“这等喜事都不叫上我!
回头要他好看!
非补我一顿酒不可!
指的哪家小姐?”
曹颙未想到她这样反应,摇头道,“我不知……只知道太后赐婚。”
宝雅小脸垮下来,嘟着嘴:“你竟说不知道?!
哼,真真糊涂!
!
哪有喝了人家喜酒还不知道结亲哪家的?!”
转而又兴奋地掰着手指头算起来,“秀女早就指完了,苏赫巴鲁又是蒙古小王爷,定是个宗室女,我看跑不了宜尔哈姐姐或萨木素姐姐,再不就是雅拉!
永佳姐姐,你说是不?再想想也没谁了……”
永佳拿绢子擦了她嘴角的点心屑,笑而不语。
宝雅犹自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中,又开始兴奋地盘算起送什么东西。
曹颙瞧着宝雅这般开怀,知道这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多少有些替苏赫巴鲁惋惜,转念又觉得这样也好,总好过棒打鸳鸯,落得两个人伤心,当下只垂低头饮茶。
永佳瞧着宝雅天真烂漫,心底暗暗叹息。
她与二哥永胜年纪相近,关系最好,永胜对宝雅也存了份爱慕之心,没瞒妹妹。
永胜原还央过妹妹在宝雅面前多赞自己的,后来又和妹妹抱怨,自宝雅从草原回来身边就多了个苏赫巴鲁,他守孝不能陪着宝雅出去玩,生生疏远了,平白的给了苏赫巴鲁机会。
这几曰来,宝雅每和永佳说起草原,必是要提苏赫巴鲁,不是说苏赫巴鲁帮她打猎,就是说苏赫巴鲁给她好物什,永佳对苏赫巴鲁有意于宝雅之事也知道些。
这会儿瞧了宝雅这般光景,她禁不住思及自己,那个人不也如宝雅一般浑然不知么?自己守孝三年,出孝已然逾龄,彼时那人怕是早已觅得良配结得良缘了。
说不定,她还不及苏赫巴鲁在宝雅心底尚存份朋友情谊,至始至终,她在他心里,可曾留有点滴痕迹?
一时间,永佳柔肠百转,兀自怅然。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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