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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六年四月二十八日星期一阴
昨天下午下了场又猛又劲的大雨,怪吓人的,打了几个响雷。
春天的天气有时也是很怪的,早上还大好晴天,下午就下了场滂沱大雨。
前天下午时我和姐姐打赌道:“明天一定要下雨。”
姐姐说:“明天一定要出太阳。”
到了昨夭,我们都猜对了。
我看见有阳光的另一面却还是阴沉沉的有几块乌云在漂浮。
看来还是会下雨。
从家乡回来的时间,大概很忙,忙着梳理这次回老家的所见所闻,在下午写,晚上也写。
弄得晚睡晚起,早上也没煮早餐爸爸很大意见说叫我回去乐昌帮姐带人叫妈进来五山做事。
我听了很不高兴,自己真的那么没用吗?做不好家务,没有属于自己的空间。
晚上不准晏睡。
爸也不喜欢我看书写作还说我很懒。
连三姐也说我懒惰不满。
我也想赌气回去也不来了。
但在家里无所事事的也烦人,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位置真的很卑微。
晚上一群人在姐的房间闲聊,爸在玩他的收音机。
我连独自一人的空间也要等他们走才能拥有。
又收到那个曾经写信给我又不认识他的男子的信。
记得前段时间收到一封信是我亲自拿到手的,心里也镇定些,不管他写些什么,我也不必害怕。
信里也没写什么,只说要我们寄钱给他读书。
事情还是向着我来的,也令人惶惶不安起来,那次只有三姐知道,我置知不理,又过去一段时间。
就现在又收到一封信。
这次并不顺利,信己在爸爸手里。
我连字也没看到,是邮局送信的人告诉我。
我告诉给三姐听。
在心里觉得姐相信我,所以每一次什么秘密都会告诉她。
那天下午,我告诉她后,她问爸爸是不是又收到那个人的信。
爸爸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