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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他坐的调皮鬼钓鱼下课后故意把粽子放在桌子上,对我前面的男同学大声说:“嘿,看,兵兵的姐姐拿粽子给他吃了。”
引得那男同学大笑。
我哭笑不得,更加不好意思脸也红了。
陈兵知道后,把钓鱼骂了一顿,还动手抡了他几拳。
我们毕业了,分别了,书凤还主动送了一本日记本和一支笔给他留作纪念。
还要我帮她给了一个又鲜又红的大桃子给他吃。
那一整天,我和书凤都有点激动的分享食物中度过。
我没有送礼物给他,他也主动送了铅笔盒给书凤。
一年了,这滑稽可笑的一幕我都记得清楚,还有点青春浪漫。
不管开心还是不快乐,它都变成了过去,要到“同学聚会”
才可以相聚了!
六月十二日
过节前一晚,宿舍里的人都快回家走完了,只剩下我和爸爸,小李。
人虽没走,心也恢溜溜的想回家。
整幢楼显得冷清清的感觉更加孤独,尤其是姐姐也回家后。
当我准备去看电视《阿信》时,突然有人叫“小白”
,再后是叩门叫我:“大姐,小白呢?”
“他们都走了。”
我告诉他。
:“哎,你们走不走?真的,有车呀。”
他是司机,很热情,说得也很好听。
“不用你坐车尾的。”
他还告诉我车放在哪里。
我怕是有点怕,那时己经八点钟,但回家心急,还有那一大袋的米,坐班车,够我提了,何况还可以省车钱。
上车后,我坐后座。
另一个也是司机的坐前座。
一路上两个司机首先就说关于美,说农村姑娘穿的衣服总是不修边幅的很难看。
还说人总都是爱美的。
他们旁若无人的谈话使拘谨的我也变得多话了,不知觉的加入了谈话。
“现在社会对我们这些开车的司机太有议论了,你跟一个女的好说,他就七嘴八舌地说你怎么坏。
跟女人好就怎么了?是朋友难道就不可以好吗?一个人多几个朋友,做什么事都容易,说什么司机就要特别注意呀,特别坏的呀,任何一个人这样说起,我都愤为不平,我都要抗议。
特别是女人,又特别是那些三十多岁的婆婆妈妈,难道交朋友不好吗?小邹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