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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东西给别人,别人不小心弄成这样难道也是我的过错吗?回到房里,我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这哭声,再也不是隐忍的。
和爸的相处是多么艰难,整天不说不笑的多郁闷。
看到三姐和华华出去乐昌后,我心里是多么孤独和抑郁寡欢。
不过这样痛快的哭一场,心里好受多了。
八月二十一日
下午,爸爸从乐昌进来了,他给我们带来了特大好消息,用颤抖的声音说:“二姐生了个,生了个儿子。”
我和三姐也激动不己,按奈不住跳呀笑的还拍起手掌来,真有几分傻样子。
世俗对生男生女为什么存那么大的偏爱呢?到现在我也不能弄懂。
主要就是姓氏问题?二姐帮爸爸实现了“儿子梦”
,难怪激动得说话也语无伦次了。
八月二十九日星期五
我真的报名顶替艳芬去乐昌工会读夜校了。
我一直都很幻想自己还是学生时代还可以挎着书包去上学。
现在实现了幻想的事,回到家里心情还很激动。
第二天三姐从五山回来了,她讲了许多“头头是道”
的话,我也不愿听。
只要她说一句不去读也就罢了。
最后我告诉芬我不去了,还为自己的环境所限而不能去读夜校哭了一会儿。
不过觉得这两天晚上还是新鲜有趣的。
匆匆吃过晚饭,急忙骑上自行车和艳芬一起向工会踩去。
上街的人很多,也是那么匆忙。
转入秋天的气候,晚风吹来,没有白天的燠热。
经过树木繁多的路上,急急冲下坡,凉风吹来舒服极了。
要不是赶时间,我一定缓缓而去,让风吹来带给我快乐的享受。
车子整齐有序的停放在工会门口。
我们快步上五楼。
上楼的人很多,女孩子手拉着手披着长发,穿着素雅的花格子裙显得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