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白天上班又多人买年画,忙得晕头转向的时候开始了。
剩下的一点空闲时间主任也干涉得很厉害。
下班时间也没有了。
这样一天就很少和书见面了。
去吃午饭时,更生气的是吴志坚说“上班没见你,吃饭又见你了。”
就是说一天下班两小时也不行,看书更成了负罪,朋友也埋怨我迷书而不顾她们。
我仍那么“爱书如命”
的话,成家也会让他怨我吗?
九o年一月十四日微雨
久居在这山沟里,听到三姐夫三姐姐在电话里说:“知道十八号是什么日子吗?”
我说:“我知道呀,十八号是我的生日呀。”
说完我才知自己竟有些激动。
听到姐夫己调去乐昌,又有了一个意外的惊喜。
听完三姐的电话,我发觉自己有想哭的感觉,想到在山区孤身的日子里,竟有人记得自己的生日,关爱着自己,那份感激和幸福是无法形容的。
活在这个世界,并不是没有人爱自己呵!
可是,我又为那二十一岁的到来感到难过,二十一岁就这样开始了么?什么也做不成。
依然还要在山区捱日子。
但这一切都被爱的幸福涨满了心房而情绪变得特别的兴奋。
很巧的是我在《青年文摘》交到一个同姓叫邹玄不知是男是女的文友。
他写信给我,文笔也写得不错,他直呼我的姓名,写:当拿起笔来时,我似乎看到了一颗同样有着饥渴的心灵,在无数个黑夜里拖着一天劳累了的疲倦的身躯,对着孤灯走进书的海洋,驾驶着美丽的帆船在辽阔的海洋里勇敢航行……自走出校门后,心情一直很苦闷,前途渺茫,生活无着落,沉重的灵魂无所寄托。
一次偶然的机会使我喜爱上了文学,于是借来文学作品,拼命地阅读……为了共同的理想共同的追求,今后就让我们互相勉励,携手向那文学的宫殿进军吧!
这一天我是特别的高兴和快乐。
她还寄了张小卡片,我又幻想她是个男的,不管是男是女我们同姓都有三分亲。
我也回了信给他。
九o年一月十六日阴
被爱的幸福感消失了,我必须走入现实,上班忙着卖年画。
晚上仍看书抄抄写写。
但处在现实中我还是有了幻想有了爱心,还是渴望爱情。
我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去幻想去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