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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说来说去仍是爱呀情的,不知怎的我觉到好乏味,世上哪有不变的情?不变的爱?那男孩真是值得你为他痛苦折磨自己吗?可芬却说,他也痛苦,如果不是他这样痴情,她也不会这样痴心不变。
她还在絮絮叨叨的说下去,我己好疲倦在梦呓中睡着。
九o年一月二十八日年初二晴
艳芬早醒,她说她不知我会因生理的变化而变得这样嗜睡。
她自己是在回想昨夜痛苦的爱,在倾诉在叹息,这声音带着一种闲愁和落寞。
若以前我又要笑话她了。
她比去顺德前更开朗活泼漂亮了,又还多了一种会关心人的样子。
但仍是任性,固执。
十点钟,大姐一家来拜年,小玮玮小公主似的可爱,挎着个小包包,我喜欢得把她亲了又亲。
她刚学说话,“吚吚呀呀”
的吐出些不清浙的:“阿公阿婆。”
再后是二姐一家到来,原以为三姐新婚夫妻双双甜甜蜜蜜回来给父母拜年,谁知她自己一个人气喘吁吁的跑回来说老公不得空要下午和她下班来,她十二点钟去上班。
大姐不知用什么眼神看她,三姐孩子似的躲在房间里抹眼泪。
然后和三姐一起去买菜,买衣服。
回来试穿象时装表演一样。
晚上穿了那套今年流行的短装,一套黑色的绒衣裤去李君家和他的弟弟妹妹三姐一群人去唱k歌。
李君唱了一首《迟到》说好紧张。
然后又去兴华电影院看卡拉ok大赛。
听到五山粮所上班的张国栋唱《真的爱你》不相信他还拿了个一等奖,出尽了风头。
他说他得感谢主持人他的老师,若没有他,他也就不会有今天。
别人的成功好象很容易似的,也许今年是马年马到功成吧?我也该拼命努力了,要不,我仍无所收成。
回家时己很晚,李君送了一段路。
回到去,自己一人唱歌跳舞,好发泄内心的激情。
进了房间。
都不知明天怎过?
明天,都不知何去何从?
九o年一月二十九日年初三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