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在那里我也是又疲倦又没好心情。
韩燕叫我唱歌,她自己唱,唱得走了调又把我逗得大笑。
朋友的关心帮助支持我都有了,我还要什么?
追求文学姐姐们是不支持不很理解我,可她们在生活上却关心我的衣着,我的病痛。
编织毛线衣给我,我就一辈子也不会织毛衣了。
姐姐不会象朋友一样借文学书支持鼓励我,象韩燕那样说:“你写的日记是可以累集起来作以后的写作素材的。”
她说和阿君在玩乐时也叫我写一篇小说。
可我,我的一苦一乐仍然很希望向姐倾吐。
不明白为什么有血缘关系的姐妹却不能在精神上胜过朋友?不明白为什么还要在茫茫人海中去寻找一个陌生人来与自己相伴一生?以想得到支持和理解。
看起来,沈说老妈子要他这样去求婚姻他才去寻找伴侣也有他的道理了?
吃完晚饭,姐他们就要走了,我不知怀着怎样的心情:我想不依恋不把她放在心上气恼的不理她,不流泪,尽让她潇洒的离我而去。
可是又不舍的站在大门口难过想哭的望向她。
然而,她没有回头也没有问我的行程和归期,没有一丝留恋,无情的离我而去。
我恨死了自己,恨死了吃饭时我说的话伤了她的心:“是别人家的人毕竟是人家的人,失去的终归失去。”
她同学四英又趁机说:“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
姐姐那时是这样气我的:“那你一世都不要嫁呀。”
“我就不嫁。”
家人对姐客气中带着爱,我几乎又要嫉妒了,可我仍难受。
父母对姐的爱己是对别人家的媳妇妻子然后才是女儿的爱了。
我对姐的爱就是占有吧?总是少了亲密无间的那份爱。
无意在柜子里翻看到三姐以前写的日记,我又要想哭了,她在日记里大意写:“这几天说不写日记了,现在又执起了笔,大概是心血来潮吧?或是受妹妹的影响?”
我似乎现在才理解姐姐,她也有她的青春,追求,苦恼,快乐。
她写:“难道我的青春就这样白白过去了吗?不,不”
她也有上进心,也有对岁月流逝的叹息和不甘心。
我以前不懂得怎么去爱去理解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