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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三姐在我们家走了,她说我去那么久也不见回来,我说很长时间没去同学家,尽情在说笑,以后也难得约同学见面了。
九o年七月十六日
一直睡到十点钟,下楼来还是懒散的躺在地上的席子上,和三个外甥狗抢占位置,没大没小的睡在那里翻书看。
老爸在挟鸭毛,我虽有点不安却又不想去干家务。
老妈病了,两手肿起,耳朵发炎。
大姐和她一起看病回来时己经十一点多。
说我还没煮饭?我才洗米做饭,又挟了些鸭毛。
大姐不用我炒菜帮忙,可我也无法安心于看书了,一直吵吵嚷嚷到吃完午饭后才稍微静了一下,疲倦的睡得正沉时又被老妈吵醒了,那么热的天气,老妈说我不知买靓米她要去买,一个人去打针,我也觉自己不陪她去太狠心了。
洗完澡,外甥狗的衣服就要去清洗,洗多了也烦,全身软乏乏的不想去做,但也不能不想干就不干,若和自己一人的独身生活比,是繁琐了很多很多,最明显的是很难有自己自由清静时间。
发觉自己还是怕长久的过这种家庭生活。
那些书不能看下去了,调回来以后的生活,或许真不会追求什么了。
一天,就这样无头绪的过去,静下来,己是八点多,全身又累,感觉想做的,还是想睡觉。
九o年七月十七日
这次进五山,也没什么心理压力,还有想逃避做家务的感觉,老妈的病只能增加面对她的烦闷和忧愁。
老爸大姐都唠叨她平日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看着老妈没神没气,面黄肌瘦的越来越老,再怎么放开心情也高兴不起来。
只有小玮玮不知道忧愁,见我们走了还欢喜的说:“拜拜”
,我有点逃避现实的回五山上班了,带着华华一起去。
回来五山,韩燕高兴得欢叫:“打把婆”
的用力捏脸,可是我并没有她那样欢快,而且还郁郁不乐的样子,吃饭时也提不起心情来说回家趣事。
我用坐了车疲乏的借口解释我的不悦,其实内心她怎能理解呢,觉得我们的情感仍没进展,和别的女孩感情又有什么不一样的呢?可她,却很满足,我又想:我走了她没伴玩了,我回来她当然高兴了,如果敏感的女孩一定觉到我的怪异,只有她才这样纯纯的不介意我的情感变化罢了。
回来,同时看见芬和他的信,他仍寄来一张报纸,叫我去玩,我也不想再去听他解释,走入一种不正常的氛围,觉得更头晕。
一九九o年七月十八日
我的烦躁越来越明显,煮饭的人休息,没饭吃。
上班分书,学生的书籍堆了座小山似的高,奖金分得也不匀更使我没有心情。
生理期的变化更是情绪低落,又特别的想吃刺激的酸辣,心情又暴躁,身又软弱,没法,比生病还难捱,又疲倦欲睡,什么也不想干。
煮饭的人休四天假,自己就要动手煮四天饭菜,今天还可怜虫似的去汤家里搭吃了两餐,剩下的三天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