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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走后大姐说香港那边过来招工去福利院一个月四五千元,她说你知道是干什么的吗照顾什么老人都有。
等自己老了又拿什么作以寄托呢?问他,他一定说开店做生意。
我想在我年老时去旅游,阅读,写一些散文。
现在年轻当然全想着赚钱了,有一个温暖舒适的家,培养孩子,修心养性的过日子好不好呢?
男人的精神寄托是什么?事业?女人?女人的精神寄托是什么呢?孩子老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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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四年五月二十日
等到了约好见面的这一天,还是有些担心下雨。
早上时,老爸又在说挖伤疤的事情,又在挖我伤疤,让我恨不能离家出走。
午睡一小时,又在看《罗兰小语》
晚上早早冲了凉,吃过饭又看了一下电视就出去了,刚好八点钟没有见到他来,等了15分钟也没来,又去兜了一圈,20分钟后不见人来就走了。
平淡的心还是有一些惆怅,那天晚上他是那么准时的在等我,今晚没来,一定有事,一定不是在乐昌,如果在乐昌失约,就可以生气,或许是在韶关没有回来?我相信他不在乐昌才不准时到的原因,可能是不在乐昌,又无法告诉我,怪不了他,只怨自己那天他说出来自己拖延。
回来看了看电视剧进了房间看书。
精心打扮了一番,又等待了几天,终究是落空了,心里不免失意。
那天见面就好了。
对于他,一点都来不得心急,真的,他还那么年轻,自己一急反而把人吓跑了,但现在他是逃避我吗?不可能的,他身边没有别的女性,他把我当异性朋友也可以呀,而他在二十二岁时有可能情变了,因为十九二十岁的女孩也走向社会了,所以今年他一定不会变心的。
我要让他有思念我的情感,越聚越情浓,在一起时间多了,他就自然的接受这份情,那我一定要把他当成朋友,不可太外露了。
真不可以那么快跌入情网,应自然而然。
早早的我就睡觉了,还是觉得顺其自然的好,一切都顺其自然吧,不是你的,尽管你怎么努力追求同样是把你甩了,感情也不可以太亲密,轰轰烈烈的燃烧,烧完了连爱也感受不到怎么办呢?
九四年五月二十一日
如果他把约会这件事放在心上,他一定在等我的电话,早上打电话给他果然是他接的,我问他昨晚去哪了,他说去了翁源,我说什么时候回来的,他说11点多,就忘问他去了干什么,我说我昨夜等了很长时间,20分钟,他说不好意思,我说很失意啊,你去看了电脑没有?他说去了,有八千元的电脑,有算命的软件,没有健康咨询的软件。
我说去不去坪石了?他说:“你说呢?”
我还说下午下班去。
我说:“今晚出来吗?”
他说:“出,八点钟。”
我说:“嘿,我也迟到二十分钟,让你也等二十分钟好不好?”
他笑说:“不要这样。”
我说:“是开玩笑的。”
太容易得到了总是担心太容易失去,从一开始认识到交谈都很顺利,我曾害怕没有勇气给他打电话,因为自己没社会地位,曾迟疑两个月,事实我有他电话号码也是在年后了,只是未见面,现在夏天了可以交往,谁知因为什么而又全都变成了泡影呢?所以我无须欢喜,更无须害怕,是不是太容易得到总是感觉他是一场梦,入梦时说不定是好梦一场,梦醒时什么也没有了。
下午搞卫生,又下小雨,今日,我不再担心下雨了,如果今晚再见不到面,明天一样去坪石。
8:10他才出现,说和人去吃饭喝酒了,我们去了武装部的舞厅,那里人少,音乐很嘈杂,没有一点跳舞的气氛,我们在坐,坐了好一会才开始跳舞,才跳了一曲,他不怎会带舞,也不怎么会跳,我也不知道他那么高,又怕踩脚,跳得都觉累了,两人坐着无聊不如出去找个地方坐坐,我说去工会那里他说人多,我们又骑着单车四处的兜风,兜来兜去都找不到一个坐着聊天的地方,我也颇觉好笑,他也很有耐性,边兜风边聊天,说去哪里玩?跑到供电局里面坐了一会又被人赶,觉得有点尴尬,又怕看见熟人,然后又去机修厂里面,仿佛世界那么大都找不到一个属于我们自己交流的地方。
最后还是回去我们家住的那边,上坡时他站起来踩单车的样子充满了活力,又带他去看豆奶厂。
走回天桥站了一会他问我是属什么的?我说你猜我有多大?他说大约75年74年的?
我说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就好了,他说最多不是二十一二岁,我说反正我是比你大,他说就当小姐姐,不一定又是小妹妹呢,我说我任性的时候是你小妹妹,成熟的时候是你小姐姐吧。
有人路过,他又说去那边这里有人走来走去。
我们又走去米面厂那边找到了一个有草坪的地方。
回去拿了雨衣出来草地上垫坐着聊天,也不靠近,削了一只马蹄给他吃。
跑了一个晚上,整整走了两个小时,从8:30走到10:30,才找到一个可以谈情的地方,才知道乐昌原来这么小,安全的不好去,不安全的地方不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