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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蓉蓉展颜道:“先不说道长上了谁的当。
先说道长的师兄手中为何有一把扇子,道长不觉得奇怪吗?”
长松道长想了想,但是他还是想不出这其中有什么玄机,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只怕是古松师兄在与人交手时把那把扇子给夺在了手中。”
苏蓉蓉捋着长发摇摇头道:“道长此言差异。
那凶手既然可以一扇就将道长的师兄咽喉割断,试问道长的师兄又怎么可能夺下对方的扇子?”
长松道长觉得这件事的确不可能,就算古松的武功高些,可是被人割断咽喉之后又哪里来的力气去夺扇子呢?
长松道长想不明白,只有猜测道:“或许是凶手在杀人之后,一时大意把扇子给忘在了作案现场,只是他没有想到他的一扇子并没有将古松师兄给完全杀死,是以古松师兄才能够拿着那把扇子到武当山报信。”
苏蓉蓉再次摇头道:“道长说的不对。
道长可以想一想,那把扇子是凶手作案的证据,就算他已经确认古松道长已死,他也不可能把那么重要的扇子遗留在作案现场的,那样做的话,他岂不是已经告诉了江湖中所有的人,杀那个人的凶手就是谁了吗?如果那个人就是楚留香的话,道长可以想一想,楚留香会笨到让江湖中人都知道他在杀了古松道长以后还把作案的扇子留在了现场?世上有这么笨的楚留香吗?”
楚留香又摸着自己的鼻子在苦笑,他好像已经忘记了胡铁花已经死了,他也忘记了宋甜儿和李红袖的脸上还有眼泪。
楚留香觉得苏蓉蓉的话虽然不好听,但是却是最有力的说服长松道长的话。
长松道长又仔细的看着楚留香,好像是在看看楚留香究竟像不像那个会把作案凶器留在现场的笨蛋。
楚留香绝对不是笨蛋,他是天下间绝顶聪明的人,如果谁认为楚留香是笨蛋,那么那个人绝对是最大的笨蛋。
长松道长摇摇头道:“香帅自然不会把这么重要的证据留在作案现场,可是那个真凶又为何把那把扇子留在现场呢?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难道是为了嫁祸?”
苏蓉蓉听到长松道长问这几个问题后,心中暗道:“你这个糊涂蛋道长的脑袋终于开窍了。”
苏蓉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道:“道长应该明白一个道理,倘若真凶在作案之后,他把别人的作案工具留在了现场,那么别人自然会以为杀人的人就是凶器的主人,又怎么会怀疑到他的身上呢?这是明显的嫁祸。”
长松道长好像已经明白了整件事的过程,道:“那既然是嫁祸,那个人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他难道是想让武林中人都认为楚留香才是真凶,好让武当和楚留香拼个你死我活?”
苏蓉蓉道:“到目前为止,我们只知道道长的师兄古松道长已死,如果说那个人的作案动机,我想他最大的动机应该是挑起武当和楚留香之间的争斗。
好让武当和楚留香来一次大战,最好是武林中人都参与进来。
到我们打的彼此都元气大伤时,他再出来收拾残局,坐收渔翁之利。
最后以达到他称霸武林的梦想。”
长松道长愤怒的说:“他简直是痴心妄想,痴人说梦,如果他以为这样就能够实现他称霸武林的梦想,那他简直是大错特错了。”
苏蓉蓉有些高兴道:“道长说的对极了,无论任何人想称霸武林,都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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