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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是用了迟九素想的名字,唤作了幼棠。
这是个天生爱笑的孩子,饿了困了尿了也都不爱哭,嘴里咿呀呀的叫着。
惹得瞿思芳老说,比段北秋好带多了。
段北秋被亲娘嫌弃了一点儿也不生气,喜欢这个妹妹都来不及,恨不得每天都去抱一抱。
幼棠刚上山的时候,阮寄真还受着伤,不好抱她。
这小姑娘便想尽一切办法让大师兄抱一抱,只要是阮寄真入了视线,就像是磁铁一般贴了过去。
所有人都惊奇云极首徒的孩子缘,想当初段北秋也是这样缠着大师兄的。
如今阮寄真伤好痊愈,小姑娘可算是得偿所愿,在师兄怀里笑得咯咯的。
“对了师兄,来时我见着师父了,他让你去一趟呢,”
段北秋吃着杨梅,把方无应的话给带到了。
“嗯,我知道了,”
阮寄真逗了幼棠两下,把她交给了段北秋。
又对谢灵均说:“我去去就回……这杨梅……”
谢灵均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清甜笑道:“给你留着。”
闻言阮寄真也笑起来,抬手似是想去揉师弟的脑袋。
可忽然又想到什么,抬起一半又收了回去,转身就走了。
谢灵均忍不住往前追了几步,看到师兄转过了回廊,还在原地依依不舍地看着。
“诶,你有没有觉得师兄有点儿不对劲啊?”
花辞树目睹这一幕,用肩膀去撞了撞旁边的段北秋。
段北秋正抱着幼棠,阻止她把杨梅往嘴巴里塞,闻言头都不抬,问:“啊?你说哪个师兄?”
“两个!”
花辞树急得瞪了他一眼,皱着眉,“总感觉他俩怪怪的。”
段北秋终于成功地把杨梅从小师妹的手里给抢下来了,看了看觉得扔了怪可惜就放进了嘴里,拉着幼棠站起来,口齿不清地道:“他俩什么时候不是怪怪的了,谢师兄恨不得每天都和大师兄黏在一块儿,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啊,可是,可是也不是这个黏法儿啊,”
想起刚才看到的一幕,花辞树一副牙酸表情,“你没看到刚才他们俩人的眼神,就,就……”
段北秋一副你咋这么大惊小怪的表情,“就怎么……?”
“就和早上婶娘送段师叔出门时候一模一样!”
花辞树抓耳挠腮一番,终于想到了最合适的描述。
被他这么一说,段北秋也觉得确实如此,不免想起一件小事儿来。
谢灵均初上山之时还有些惊怯,晚上总是去找阮寄真,时间久了便也成了习惯。
可等他到了十一岁,迟九素便不让徒弟半夜跑去找他大师兄了。
只说孩子们都大了,不该如此随意,有些事当避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