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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错了!
你看天上的雄鹰,无拘无束地在蓝天白云间翱翔,那是自由。
你看山间的麋鹿,自由自在地在青山绿水中徜徉,那也是自由。
你知道吗?即便是咱们的皇上,他又何尝有过自由?在大内宫城里,他虽然掌握着生杀大权。
可是,他想出宫去转转,都要找个上好的理由,他有自由吗?还有你,官也做得不小了,可你敢擅离职守吗?你又有自由吗?”
萧小人漆黑的眸子,渐显迷离,一层薄雾,氤氲开来。
耶律青云猛然间如醍醐灌顶,茅塞顿开。
是啊!
想自己年少时,在崇山峻岭中,天当被地当床,是何等的快活。
现在,武功高了,官也做的大了,为什么自己反倒越来越不开心?自由!
是的!
因为自己没有了自由。
耶律青云半晌无语,内心在痛苦地挣扎,火盆里闪烁的火光,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耶律青云看着萧小人消瘦的脸颊,身心俱疲的憔悴,心中竟莫名的疼痛起来,自己千里迢迢将他带到朔北,究竟是对是错?
萧小人、萧绰和耶律青云跨马出了皇都,立即快马加鞭,绝尘而去。
三人先时南行,继而西行,显是不愿有人发现其行踪。
可是,事与愿违,大约行出三十里路,却见道旁立着双骑,马上之人正是耶律休哥和耶律斜轸。
“两位哥哥怎么在这里?”
萧小人驻马抱拳,笑嘻嘻地说道。
“萧兄弟!
你这一走,可是不再回来了?”
耶律休哥笑语盈盈。
“我会想念你们的。”
萧小人由衷地道。
“你们为什么会出西门,在此等候我们?”
萧绰疑惑地望着他们。
“斜轸对我言道,若是你们果真出走,为避追兵,必是出南门后,折而向西,果不其然!”
耶律休哥瞥了一眼一直含笑不语,显得有些高深莫测的耶律斜轸。
萧绰不由大感钦佩,对马上的耶律斜轸道:“斜轸!
你日后定会成为一名了不起的将军。”
耶律斜轸自负地笑道:“我知道!
这一天不会太远的。
昨日,我与休哥已然报名从军了。”
正说着话,远处冰雪翻滚,一行数骑很快到了近前,却是萧挞凛、萧挞览兄弟和耶律蔓儿到了。
“我就知道你们走西门必有深意,果然让我料到了。”
萧挞凛勒马大笑,面有得色。
“萧哥哥!
你真的要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