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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有三个儿子了。”
吕连城笑得灿烂,抱住陈湘如,道:“给我姑母的银钱都着镖局带回大漠了?”
“又备了一万两银子,够他们使一年了。”
吕连城虽离开大漠,在相州安家,可每年都会五千、一万两地往族里送银子,族人的日子也比以前更好了,只是他们依旧不肯来中原,对于他们来说,大漠才是他们的地方。
狼族则与鹰族不同,这些年又与孟国皇家培养了一批武功高强的侍卫,就连夜狼都做了孟国宫中的金吾卫副指挥使。
此时陈湘如还在赖床,吕连城就去了练功房,二话不说,指着锦毛鹰道:“给你一个机会解释,混账!
你和黄家姑娘到底怎么回事?”
锦毛鹰双膝一曲,“徒儿甘愿受罚。”
吕连城气得不轻,“你以为受罚就完了,说不清楚,你就在这儿跪着。”
一转身,走了。
陈湘如听罢之后,总觉这事很蹊跷。
锦毛鹰在儿女情上,因为吕连城的言传身教,不像是会干糊涂事的人,要是他能干出这种事,怕是早几年就做了。
到底哪里不对?
奇怪的是他,他愿意给那姑娘一个名分,却只给妾的名分,这也太奇怪了。
夜里,陈湘如到了练功房,锦毛鹰还笔挺挺地跪在地上。
“阿毛,你与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不语。
陈湘如又追问了一遍。
他还是不语。
陈湘如斥走左右,站在他的身侧,定定地看着空荡荡的练功室,“阿毛,我们相识有十几年了,当年你们都还是孩子,转眼云中鹰也都是两个孩子的爹了,而阿水也要当爹了。
我知道你的为人,断不会做那种事,这其间定有什么隐情,你且告诉我。”
锦毛鹰抬头,面露感动,一起长大的师兄弟都信了他干糊涂事,却唯有陈湘如相信他的为人。
陈湘如道:“到底是什么隐情?”
锦毛鹰咬了咬唇,“黄姑娘的孩子与我无干,正月时,我带人巡视边城,在山林中发现被人侮辱的黄姑娘……”
“那人是谁?”
锦毛鹰摇头,“我赶到的时候,只有黄姑娘在,她当时吓傻了,见到我后,才回过神来,求我别把这事说出去,说要是被她们村里人知道,要将她浸猪笼的。”
他是同情黄三娘,又兑践诺言,答应了她不说出去,便不将实情道破,哪怕被人逼着给个名分,明明与他无干,却愿意给黄三娘一个侍妾的位分。
陈湘如道:“你起来吧,你师父那儿我去说。”
吕连城听说后,道:“好大的胆儿,居然诬阿毛,看我不把那奸夫给拽出来,害我郡王府的名声,岂是这般容易的?”
又几日后,吕连城令云中鹰与锦毛鹰又去了一趟边城,特意处理此事,在他们的追问下,黄姑娘还真道破了玷污他人的真实身份,竟是他们同村的泼皮,原是一早就盯上黄姑娘了,那天知黄姑娘独自一人出门,就下手了。
可黄姑娘着实不愿跟那泼皮,忆起锦毛鹰长得英俊,还是个有品级的将军,当时便心动了只说是锦毛鹰。
事情水落石出,黄姑娘被父母许给了同村的泼皮,可她不肯,竟寻死觅活地跳河,她本无事,可是孩子却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