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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是她的棋艺很高,更意外的是这棋风竟与他家传下的棋术有好几分的相似。
怎会是这样?
慕容辰问道:“不知你的棋艺是何人所授?”
陈湘如垂眸:“小时候意外结识一个道姑,许是有缘,得她指点,便学了一阵子。”
慕容辰似听了最古怪的话,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陈湘如,“你学了多久?”
“当时只学了三月,但后来一直有习练的。”
陈湘如以为他不信自己的话,问:“你不信?”
慕容辰摇头,“仅学三月,便能步步紧逼,在下佩服。”
陈湘如歪头,看着棋局道:“当时只随她学了三月,之后数年是常加习练的。”
她定定心神,却发现在他声东击西的棋局下,已给她布下了一局。
他却已猜到,她瞧出了他的棋局。
这等情势之下,只怕他要赢棋着实很难。
慕容辰灵机一动,道:“我们换个方式下棋如何?”
陈湘如一凝。
慕容辰捧起棋盘换了个方向,也一并换了彼此手里各执的棋子,黑的换成白的,这难解困局成了陈湘如要面对的。
慕容辰勾唇笑着,眸含期待,他破不了这困局,她能么?
陈湘如问:“我若胜了,彩头是什么?”
慕容辰又扫了一下棋盘,他可不信她能胜。
她瞧着他的棋艺不俗,到底是有多高,与她的差别几何,她不得而知。
“你胜不了的棋局,却要我下,自然得有诱人的彩头。”
“谁说我胜不了?”
慕容辰反问着。
陈湘如定定地看着棋盘,这是一局黑方落败的棋子,除非是当年的司棋道长,恐怕要胜很难,就算是她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慕容辰狡黠一笑:“我若胜了,你拿什么做彩头?”
她有什么?身上还有一笔为数不多的银两,再有她的一身换洗衣衫,更有吕连城当成战利器送她的布料、胭脂水粉……这些个东西,以她对慕容辰仅有的一些认识,慕容辰根本就不屑一顿。
慕容辰道:“你若胜了,我答应替你做一件事。
我若胜了,你要答应我两件事。”
陈湘如小唇一翘。
不悦道:“我胜了,就替我做一件事;你胜了,便是两件。
这是什么道理?”
差的可是一倍呀。
替他做两件事,她怎觉得他已经是胜券必握呢。
他指着棋盘,又将棋盘一转,依旧是他执黑子,也就是说,他要执掌的是一局已经输定的棋子。
不。
至少在十个人瞧来,会有九个人肯定地说“黑子输定了”
。
慕容辰是在告诉她:我要赢你的机率很小,可你赢的机率更大。
在这悬殊之下。
自然是不一样的彩头。
慕容辰赢得艰难,自然要她做两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