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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科医生推测这是由于失血过多导致长时间脑供血不足引起的记忆退化,心理医生说这或许是因为她拒绝面对现实而进行的自我保护。
“一个男人,害了我两个孩子。”
曾老转头看向厨房,那边沈梵音正在把零食摆放整齐,曾婉婉在她身边转悠,小口小口的吃辣条。
她们俩说着悄悄话,时不时便笑一阵。
他的眼眶有些发烫,声音中多了抹哽咽:“如果不是他,婉婉不会变成这样,音音也不会如此。”
“我第一次见到音音失态,是她闯进那男人的婚礼,骑在那个女人的身上,把婉婉的婚纱从她身上扒了下来。”
“婉婉现在这样……其实还好,起码她不会有烦恼,她忘了那些痛苦,有零食吃就觉得开心。
但音音始终没能走出来,她总觉得是她的错,她觉得是她把婚纱给了那男人……”
“音音毕业的时候,我本打算推荐她去巴黎的,但她一定要开这个婚纱店——婉婉出事前,也是做婚纱设计师的。
她是在替婉婉完成梦想。”
曾老抹了把脸,擦去泪水。
他看着景泽珩,说:“阿珩,帮帮音音,这孩子心里太苦了。”
景泽珩的心疼得要命,好似有一只粗粝的大手,攥了把沙子揉捏他的心脏。
他深吸了口气,拿过半凉的茶,一饮而尽。
定了定神,他问:“那男人是谁?”
他的眼底酝酿着浓郁的冷芒,下一瞬就要去把他挫骨扬灰似的。
曾老缓缓摇头:“他现在过得也不好,更何况,就算杀了他也于事无补。”
景泽珩侧眸看向厨房,小孩正垫着脚往高处放东西,纤弱的身影中好似藏着数不清的愁绪。
曾老打量着景泽珩的眼神,试探着说:“我看得出,她对你很不同,而你……你是喜欢她的吧?不止是兄妹。”
从他要金织奖的邀请函时曾老便觉得奇怪,景泽珩向来对这些名利场不感兴趣,竟会主动要求参加。
现在看看他看沈梵音的眼神,答案已呼之欲出。
景泽珩没回头,依旧望着沈梵音,面色坦然:“是,我喜欢她,不止一个月。”
曾老的脸上没有丝毫惊讶,很诚恳的说:“那你得好好努力,音音讨厌男人可不是一两天了。”
景泽珩收回视线,看着他说:“我以为您会说我与她的关系不合适。”
“你们又不是亲兄妹,”
曾老不甚在意,“而且我觉得,音音接受你的概率比你们的家人接受你们的概率还要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