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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年十二月十三日
到三姐真是回娘家的日子时,我都还赌气地说不要去接她,我要进五山。
如果真是这样,我的心会很难受。
吃完早歺九点多我才和阿萍抱着玮玮一起出去。
灰尘似浓烟般滚来。
都快十点钟了,远远的,我就见穿着一套蓝色西装的男人,单车头载着鸡和酒,后面还坐着一个人,我猜是姐夫和姐他们回娘家了。
姐见我还没回五山说她好高兴。
她穿着新买的衣裙,脸上充满了新娘的甜蜜和温柔,和我说着分别后的事情。
看着他们有一种新婚的幸福和柔情密意,我打从心里羡慕他们。
恨昨日的自己太自私太霸道了。
回到家里,母亲他们也好高兴,我们又得到红包,客套后叫他们吃我们昨日玩着做的油糍,故意说油糍有一个“丁丁“,说吃了就会生儿子。
大家听了都笑了。
跟着叫姐吃我腌制的酸罗卜,姐夫对姐姐说:“你不是不吃酸罗卜的吗?”
那神气和口吻都象在笑姐姐有喜的溢满了幸福。
分别了两三天,好象分别了许久。
有许多话要说,但又不知说些什么好?我们默默地坐着,吃些东西。
等平定情绪,我才对三姐说:“你走后,家里总是少了一个人,再热闹都好空落。”
姐姐也说:“那天你们走时,我不也好想跟着一起回去,有时坐在床上,总会有想哭的感觉。”
我记得那天自己总是想着三姐在新的家不一定习惯而想家想哭的。
姐说好得那晚上她同学在坐了很长时间。
对于平日两人喜欢悄悄说些荤咸味,带色彩的话在今日就不敢说了,有了姐夫就少了姐妹之间那份亲密无间的感情。
吃午饭时,父亲照列挟扣肉给他女婿吃,饮酒干杯。
他们走时,我也跟着一起出去。
在分路口,我们又一次分散,没有说什么。
就象每次进五山时的分别,做着很潇洒的样子。
等走远了,我才明白恋人们说的:“离愁心也碎”
的苦滋味。
才知道相恋的人会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