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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得她直躲,消停后,许文朗抱着她不满意得很:“只不过,这每天一来回,要好多时间呢。”
暼向她的神情,那紧张得。
他好笑道:“不过,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
他就是喜欢故意吊她一下。
看她慌张的神情别提有多好玩了。
对于男人吊着自己的想法,邵海棠深感无力。
低着头按摩自己的手,感觉舒服了很多。
许文朗脸色已经不大好了,握住她的手问:“还酸痛?”
“是啊。”
邵海棠见他脸色不怎么好,可也不是动怒,而是有点儿心虚的感觉。
她便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昨天晚上睡觉时她都没感觉是什么,可卯时那会儿……
她想了想,却也想不出他到底干了什么。
许文朗偷偷的瞄她的脸色,看她脸上的疑虑的神色便觉得有点儿不好意思。
这种蠢事他才不会说出来,幸好是点了她睡穴,要不然被发现了,还不让她讨厌死。
“朕回乾清宫看会儿折子。”
他寻了个理由逃了。
他家海棠的神色恐怕会把事情给扒出来的!
“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见她甩手,又是揉手的,苏止柔不禁疑问。
“总有那么一两天,起来的时候,手会很酸痛。”
邵海棠不禁得抱怨。
苏止柔也是个不懂事的,根据着邵海棠的描述,她也想不明白,为何会这样。
于今日,许文朗终于等到了暗卫统领的准确消息。
白家大小姐,自十二岁开始便不如以前貌美,性子也变得沉稳喜静。
擅琴,会下棋,会作画,会作诗。
当真就是一才女。
许文朗感觉自己捡到了宝贝一般。
当晚和邵海棠一说,邵海棠便感觉如同五雷轰顶一般从她头上劈下来!
他竟然去查她!
为何要去查她?不信任吗?
她记得三年前进宫后不久,白府就发生了一场大火。
那场大火在她心里是那么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