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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一脸无辜地说自己睡不着,要师兄讲志趣故事来听。
阮寄真哪会这些,嘴里直道:“你多大了?”
谢灵均不服,戳着师兄的肩膀说:“明明是你不会吧!
之前师父都给我讲过的。”
阮寄真还真不知道那个要么不张嘴,一张嘴绝对没好话的师叔还会哄徒弟讲故事。
心里叹了一声果然人不可貌相。
然后认输说,确实是自个儿不会。
被大师兄这种干脆利落的让步哄开心了,谢灵均忍不住凑近了一些,好奇地问:“你之前说要我陪你去个地方,是去哪儿呀?”
“去临江,”
阮寄真直视着师弟的眼睛说,“我想回去看一看,这么多年都没有回去过。
想告诉他们我过得很好,无需担心。”
本来这次下山,阮寄真就有去临江走一趟的打算。
奈何时机不对不得成行。
这次顺利完成了任务,也该到那边去看一看了。
纵然六岁之前的记忆已经颇有些模糊不清,印象最深的永远是临江观里萧瑟的风声,和山林中寂寞地和鸟兽低语。
但是那里毕竟是阮寄真此生的起点,而这之后的奇遇亦是从那里展开。
阮寄真也曾想过,那个收养自己,老得如同枯木一般的老观主是不是也曾经是一位江湖传名的得道高人。
历经世辛,在这一处小道观里隐居。
若老观主还活着,看到曾经收养的幼儿此时已成了这般剑胆琴心的人物,又会发出怎样的感慨。
听得师兄此话,谢灵均心中一软,轻声道:“那我们明天就出发好不好?”
“明天?”
阮寄真愕然,有些好笑,“你不想在这里多玩儿一会儿?”
“不着急现在呀,反正之后还得回来一趟。
比起这个,我更想去师兄出生的地方看一看。”
阮寄真的神色愈发温柔,拍拍师弟的肩膀,“好,那明天就出发。
不早了,睡吧。”
此一夜无话。
两个人第二日几乎是同时醒来。
都觉神清气爽,浑身皆是通泰。
谢灵均本有些认床择枕的小习惯,闭眼前好一段时候都神思紧绷难以入睡。
昨日这毛病竟也没犯。
二人结伴下楼用早点。
南地的早点精致小巧,莫说是味道,便是造型都似费了一番思量的。
而他们入住的这家客栈经人用心打理,很是有些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