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热闹时节,明清真人却病得越重了。
潇璇二话没说,仍按御医开的方子抓药。
又把庶务托给了潇月和潇娟,反而常常陪容辉练功。
容辉在下面看得清楚,门中管事几乎分成了三波,有的恪守本职,有的里外忙活,还有的踪迹难寻。
虽然表现各异,但“反常即为妖”
,他更不敢掉以轻心。
潇璇使的全是本门上乘武功,却让容辉以基础掌法破解。
那上乘武功的厉害全在内劲上,容辉初学乍练,既不知“来龙”
,也不知“去脉”
,更没有应敌经验,一时间又怎有成效?所炼者,无非机变和眼力。
潇璇不厌其烦,反复和他拆解。
容辉悉心聆听,无不仔细琢磨。
两个人起早贪黑,“乎情,止乎礼”
,不冷不热。
虽都觉得别扭,武功却越练越好。
转眼到了五月中旬,黄昏时分,容辉正以双掌和潇璇对拆剑法。
一个御剑如风,剑光闪烁,“嗤嗤”
有声。
一个趋避若神,窜高伏低,进退自如。
潇娟忽然过来,看见一个穿着纱袖背心,金罗褶裙。
笑容温婉,楚楚动人。
一个穿着细棉短褐,竹冠素带。
翻腾来去,神采飞扬。
身影纷飞,恍如花间彩蝶。
又是羡慕,又是向往,痴看片刻,才捂住双耳,提气大喊:“停——”
容辉导气归元,敛息站定。
潇璇翩然落下,笑问潇娟:“什么事!”
说话间右手送出,轻挽鬓。
长剑脱手,“唰—”
,直入鞘中。
潇娟走上前说:“澄国公世子来了,师父让你代为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