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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嘴唇细薄,嘴角上翘,显得既阴毒,又刻薄,让人进而远之。
旁人停了杯去瞧杜莎,只有他眯着眼自斟自饮,不知在想什么?
“刻薄”
中年旁边坐着个赤汉子,双目圆瞪,直勾勾地盯着杜莎。
笑容绽放,嘴唇开合,就像要吃人的狼。
容辉看着他心中冷笑:“好色之徒,安能与谋?”
瞥眼看向他对面那金甲大汉,他每一片鳞甲上都嵌珍珠,当真是珠光宝气,甲胄辉煌。
“难道他就是这里的将军?将军也不会穿这样的铠甲吧!”
容辉心中好笑,看向他身旁那个小个子。
腰上扎着一圈金环,形状繁复,大小不一,一共十二个,像是个街头的手艺人。
“手艺人”
对面也坐着个汉子,穿着麻布背心,目光炯炯,虎背熊腰。
虽是普通人一个,却看得人最舒服。
容辉凝神端瞧,仔细记忆厅中人物。
过了半晌,现杜莎脸色渐白,身子微微颤抖,才听胡世荣说:“先给诸位侠士倒一杯酒,再滚回去!”
语声冷峻,不容置疑。
杜莎低头应是,站起身踉跄两步才站稳,然后从胡世荣开始,一直到麻衣大汉,依次斟上一盅酒,又深施一礼,转身撩帘出厅。
容辉拉过游车,放好脚踏。
待她上去,直接牵骡马出了寨门。
回程路上,月色正好,两个人却无话可说。
回到“三里湾”
,又听到营中传来更鼓。
“咚——咚——咚——”
三声闷响,到了三更天。
杜莎下车敲门,待容辉拴好骡马,卸下马鞍,门才打开。
容辉径直走进正屋,杜莎随后跟上,又深施一礼,低头说:“公子,妾身尽力了!”
“我知道!”
容辉回过头来,直接吩咐:“我在书房对付一宿,你也去歇了吧!
你明天收拾半天,留个人看院子就行,下午启程回山!”
想到这一晚的经历,又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那两个男人终究是靠不住,不如好好养儿教女,让孩子博个前程,你以后也有个依靠。”
这是他的心里话,也是他唯一能做的。
杜莎一愣,怔怔地望着容辉,片刻后回过神来,欣然应是。
容辉也不知自己怎么会说出这番话来,一时间好生尴尬。
硬是沉着脸,转身去了书房。
却忍不住心中得意,半晌后才凝下心神,开始打坐调息。
杜莎又吩咐丫鬟:“明早卯正起床!”
这才由值夜的丫鬟陪着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