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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五年七月二十一日晴
前几天想写小说的计划被昨晚不在家的时间打破了。
但要真正的写,又不知写点什么,没有材料。
昨天到大姐家去,她的小姑叫我到广州帮她带女儿。
这事大姐夫早就跟我说过,我以为是开玩笑。
直到昨天才意识到这不是玩笑,是认真的。
我慌了,好象自己马上就要离开家似的。
姐的小姑说:“这是说正经的,去不去?”
我有点怕的回答:“不想去”
她夸说广州怎么的好,你烦闷无聊又有书看,晚上还有电视看,还彩电呢。
我害怕去别人家生活,也不怎么向往大城市的生活。
喜欢在自己熟悉的环境生活。
人生地不熟的,走得那么远,离开家。
要不是广州还有姑妈更加害怕的。
而且广州住房小还要睡客厅的?加上她姑父还是当官的许多人求的,我还是怕。
大姐的话还是有道理的:“又没工作,又不读书还要妈养你。”
我一听这句话也觉得难过。
是呀,我都十六岁了,不读书了自然是要找事干独立不用吃父母的。
待业要待到什么时候?爸爸知道了也是不会答应的,他说做保姆是一份很低微的工作。
象旧社会的佣人,低人一等的卑微。
但我是害怕面对“人”
的复杂。
不知怎么去适应和人怎么相处?
还见到少时的好朋友英。
以前她比我长得高,现在该轮到我得意比她长高了。
她这次考试也是不理想才考到三百多分。
她家里人说:“她日夜的学习,”
比我拼搏认真多了,以为她考得比我高分起码四五百分吧?也替她可惜,也不相信她考的分数。
不过也比我多考几十分。
七月二十五日
下午,六点钟又下了场比往日都下得厉害的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