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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几天快要回家了,我才发觉自己很长时间没有回去见我的妈妈姐姐玮玮他们了,有点想念他们。
这一月日子过得很快,也不知自己干了些什么?以前我常常想着回家,现在不怎么想了,自从生活里有了韩燕。
我们常常要讨论什么时候什么月份就去什么地方游玩,什么什么时间去爬山,这些我们都讨论得很热烈。
生活中有了精神的寄托。
时间的流逝让我拼命的忙着看书,写作。
平日闲时的空隙又被玩乒乓球,打羽毛球,散步,去爬山挖笋,去大自然谈现实谈未来的一大堆一大堆。
在我的生命中给了我许多的激情和幻想。
我生命中的这段日子变得更加充实而快乐。
偶尔想起现实中一点烦恼,但这是一掠而过的,毕竟目前我还活得很快乐很幸福!
中午时和韩燕又在小河边草地上交谈。
原来我是想看书的,但她也追求“地位”
了。
也厌世恨俗起来,也许她的工作也始不顺心了,在她心里激起了波浪,一讲又不可收拾。
这样中午下班的两小时又不见了。
早上时沈和一班老师来我门市部,沈问起我们去了五子峰没有?我说你又不去?
不知他的眼神还能告诉我什么?我又能发现什么?他的表情神态能告诉我他有“苦衷”
吗?
早上又收到艳芬来信,她说她不会恼怒我的,还庆幸有我这个直率坦诚的朋友。
还说她那里有沙滩叫我五月去玩。
收信时阿包又来逗我:“你有多少封信,最多几封?”
来叫我猜和我打赌。
下午快下班时我又和一位教语文的老师聊兰花草。
他说起玩好象孩子似的,又问我:“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兰花的?”
这问得有点意思,如果随心的话,我会顽皮的回答:“是在不久的不久。”
可我想自己这样不够矜持,便认真的说是去了中学后沈老师那里他给兰花我开始喜欢兰花的。
他说是沈彬吗?其实是借资料书给我的沈忠伟老师。
他说:“是受了感染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