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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盼望车不要再坏再停好快快送我到五山。
一路上,对周围的环境好象很陌生有些疏远了,快到五山看到农民在耕田,心里才有一种不同的境界。
山,毕是属于我了:。
他仍是那么清新,那么宽阔,那么伟岸宁静,仍是我所熟悉的一片春色溶溶!
我又象以前一样喜欢爱他了。
回来,我收到一封信,我也不好不复信。
但在心里还是觉得有点荒谬。
因为不喜欢吧。
韩燕一见我回来,也粘着我说:“你走后,我不想和谁玩,只想等你回来才和你玩。”
我说她:“你好傻”
午饭后睡了一阵。
晚上韩燕打乒乓球回来,仍是一心空,也不知想要做些什么才好,我正在看之前写的日记,觉得很有意思,然后又写这些回去休息的日记。
又想看那本《一个女人的自传》也说虽不是每天记日记但写传记,我想我的日记也是传记,心就快活起来。
因为有许多的日子,过后看回味无穷。
我将记下每个日子,给我最爱的人看。
九o年四月二十三日阴雨
夜里,有点疲倦有点烦躁,什么也不想做,也打不起精神来做。
文章也不想修改整理,画画也画不成,做什么也不是。
我的心乱得很,计划要做的事全乱了顺序,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只是生理的原因吗?后来唱一阵歌发泄情绪,然后织围巾,织了几针又把它全拆了重织,织得比较满意时心才平静下来,然后才能安心抄写文章。
过后是韩燕来坐了一会。
这几天我们俩都说好烦,她说她也不知要做些什么才好,心灵上的空虚也不知怎么填补?她还说:“活着那么苦去死了算了。”
我呢,大概是情场上的一点失意吧?我们俩也常常说起爱情这“玩意儿”
了,我也明白这段时间我最在乎的是“爱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