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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就织围巾,看看书,那些书也很快看完,好象一切都在追赶时间。
九o年七月二十三日
我种的桅子花“七里香”
都生根长绿叶了。
而那棵兰花呢,也发了新的,后来种的那一盆竟还开花了。
可能是夏兰吧?当别人送给我,我一点都不知道珍惜,随便把它种上,送给别人,别人的竟然开了花,而我的似杂草一样的被晒干不淋水,现在有花了,我预感:我的爱情,也会象种的花一样,比别人来得迟。
我很高兴的看了又看,我更想爱护那些花草,可是我又怕过份的溺爱反而会把它们溺死,不如让它们自自然然的生长,不淋水不理它,经过风吹雨打,太阳的酷晒,让它们变得更加的翠绿,挺拔,坚强可爱了。
而那被我搬进搬出的花,更是脆脆弱弱,经不起太阳的酷晒,我还担心它们会死了。
就象母亲的孩子,过份的溺爱和娇纵,就会变得脆弱不堪一击。
我想起了母亲,母亲很爱我们,但她从不管制我们,让我们有一个自我的天空,自然的成长,生命是母亲给的,而在长长的一生里,会有很多坎坎坷坷的路,是自己去走的,母亲不能帮我们走,她给我们生命,让我们在贫脊的土地上坚强的成长,经得起风吹雨打。
做母亲的,希望自己的孩子安然的成长强大,她自是处处都爱护着我们。
但这一生的路呢,母亲是不能帮我们走了,为什么不让孩子也象花草一样,让他们去寻找到一块属于自己的土地呢?
一起种的花,那两棵溺爱的搬进房里的花,不经风吹雨打,为什么却死了?我还有什么办法呢?
晚上要去弹琴,我竟心绪不宁,激动得象要去见情人一样不安,我怎样的想象着琴能弹出什么好听的歌曲,怎么激动的弹出我平日爱唱的歌,想象着它一定会撩动我的心弦和那美妙的伴奏。
我恨不能赶快去抚摸它,象一个我爱的人在等着我一样去尽情共享其乐。
为了想去弹高的电子琴,我就做了些违背心理的事。
中午更加闷热了,今日是大暑,韩的生日。
到了傍晚,却是风沙满天,一种秋天的温柔,暮色的晚秋,也不知怎的生起一种自怜感,在自己的心中己经很深很深,己经无法写出那情愫来。
听说现在大学生,中专生都会分去山区基层,让他们捱下苦。
今早上一中年人问我是否刚分来的,我也觉得安心。
看来我们这一群年轻人,觉得生活怎样的艰难困苦,而和前几代的人比,我们真是在:“少年不识愁滋味”
的强说愁了。
那中年人说自己被“流放”
在小山,过着孤寂的生活,说在山区捱了十几年,他是广州城市来的。
九o年七月二十四日
下午时,韩燕回来了,我与她一道进了房间,她带了很多书来,我要看的《柏杨谈女人和男人》刘再复的《性格组合论》还有许多字帖,杂志,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