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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贱籍?”
姚宴冷冷睨着祝钱氏母女,“送你们母女俩一个词,先撩者贱,要不是祝红梅先去我屋里偷东西,我会卖她?要说毁了名声也是她自己作出来的,你们母女敢往我头上扣就别怪我不客气。
还有,你们不是到处说县老爷是祝红梅的表哥吗,没有我在你们家,文翰礼知道你是什么东西吗,到底是谁在败坏祝红梅的名声,你们两个蠢货自己想想。”
祝红梅很是不甘心,叫嚣道:“你不是我大嫂,你连我大哥的妾都不是,你就是我们家的使唤丫头。”
“红梅!”
祝大福气的扬手欲打。
姚宴拉住祝大福的手,扬唇冷笑,“我是贱籍那又如何,想用这个压倒我?没门!”
姚宴撂下话转身就走。
这等杀手锏还没把姚宴打击倒,祝红梅气的在屋里尖叫。
“爹,你打我?”
祝红梅又哭闹起来。
这些姚宴都听不见了,她回到东厢关上门,踉跄一步扶住桌子,整个人是僵硬的,头皮是麻的。
你是贱籍!
你是贱籍!
你是贱籍!
给钱就卖,两脚羊!
姚宴缓缓坐到长凳上笑了一下,“贱籍?多古老的制度啊,贱籍?真好笑。”
口干舌燥,喉中有梗,姚宴去摸茶壶,手却开始颤抖。
姚宴嗤笑自己,“你怕什么?不就是贱籍,不就是通买卖吗,有什么可怕的。”
她一手抓着茶杯,一手提起茶壶缓缓倾倒,冷水却死活倒不进去。
姚宴一顿,猛的将茶杯掷向地面,瞬息,陶杯粉碎。
炕上的团姐儿被吓的一咯噔,“哇”
的一声嚎哭起来。
姚宴双手捂脸,狠狠扣了一会儿,放下手时面无一丝泪痕,眸色坚毅。
脱了一身被雨水淋湿的衣裳,拿手巾擦了擦头发这才上炕。
“娘错了,娘把团姐儿吵醒了,不哭哦。”
靠着橱柜坐着,抱起团姐儿就扯开衣襟喂奶,团姐儿被塞了一嘴奶|头,吭哧了两声,用眼睛余光看着姚宴,水灵灵的可怜。
姚宴用指腹擦擦团姐儿的小泪珠,轻轻抱紧。
“吃吧,睡吧,有娘在呢。”
管家03,看着我被打脸,你感觉很爽吧,嗯?
【……摸摸头】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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