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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安放嫁妆的小院和菊轩距离不远。
大太太和三奶奶离开,她们就就要拉着容氏去看嫁妆。
容氏让齐二奶奶带着她们,齐二奶奶中途找借口想开溜。
不过以她的能干,开发暖轿工钱这借口有些蹩脚,不过却顺理成章地派了冬儿出去。
齐三奶奶打发人找大太太,大太太却出门了。
荀卿染进门这些天,齐家众人上至容氏,下至厨房的管事媳妇,都对她高看一眼。
这比起在荀家,在方氏跟前的日子,可好过了不知多少。
然而,荀卿染却比那时更加小心谨慎。
原因很简单,在荀家,所有的人和环境她都是熟悉的,对方氏的性情和荀家上下的历害关系她也熟知,因此几乎没什么事会出乎她的预料。
在齐家就不一样,她是新媳妇,还在蜜月期,大家对她展现的几乎都是最好的一面。
她面前,是平静无波的水面,然而谁知道什么时候,水底会出现鲨鱼,水面会翻起大浪那。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容氏见几个人回来,笑着问道。
菊轩内,齐二夫人不在,齐大奶奶带了珍姐儿坐在容氏跟前。
“好些家俱才上漆,味道有些大。
想着老太太这没人陪,就回来了。”
荀卿染答道。
齐婉丽三个又都坐到容氏身边,荀卿染靠着炕边坐了,给珍姐儿挑果子吃。
几人坐定不久,外面就传来脚步声。
齐二奶奶领着两个小丫头,接着是齐婉容,齐三奶奶跟在最后,几个人走进屋来。
齐二奶奶面色如常,齐婉容脸上犹有泪痕,齐三奶奶面上则是汗涔涔地。
齐二奶奶一进来,就让小丫头将两只瓶子,并两三块尺头递给容氏。
“老太太,给您瞧个新鲜。”
容氏戴上眼睛,先接过瓶子细细看了。
荀卿染在旁边也扭头去看,金灿灿地一只耳瓶,掉了一块皮,露出里面灰白的瓶身。
容氏看了看,又将瓶子放在手里掂了掂,“这瓶子是用锡裹了铅铸的。”
“还是老太太见多识广,我们瞧了,还只当是金子也和酥饼似地,能一层层地往下掉皮。”
齐二奶奶呵呵笑着。
齐二奶奶这比喻实在风趣,众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容氏也被逗笑了,“就你会打趣。
这也是骗子常用的勾当,不过外面涂一层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