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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明是小情儿油滑的撩拨,可他语调太认真,跟真事儿似的。
乔乐然让他搂着,被大块胸肌顶着,腿又不争气地软。
但腿软归腿软,谁信谁傻逼,小情儿入戏忒快,撩拨过猛,令人头疼。
这帮能豁出来傍金主的,嘴上越无欲无求,行动上就越丧心病狂,这姓林的是看他年纪小,好忽悠,想欺骗他的感情呢。
乔乐然想说自己阅人无数见多了,想起方才险些被门板扇进马桶,不敢嘚瑟,改口道:“我是没吃过猪肉,但猪跑我可见多了……”
说着,想起聂飞他们那些小情儿的魔幻操作,强调道:“我哪是看猪跑,我是天天看猪举办田径锦标赛,你这段数也就是个业余田径爱好者,糊弄不了我。”
之前聂飞就是,包了个嫩模,不听劝,到处嚷嚷他们是真爱,跟乔乐然他们讲小嫩模多么视钱财如粪土,就是图他这个人,俩人爱得如火如荼。
聂飞也是愣,还真就不给打钱了,觉得金钱玷污他们的真情。
嫩模本打算以爱之名诓套别墅,万万没想到这傻逼居然爱她爱到连基本工资都拖欠,气疯了,趁聂飞一宿未归将爱巢搬空,保险箱掏光,信用卡刷爆,细软全卷走,连条换洗裤衩儿都没给聂飞留。
“她又穿不了!”
聂飞像头发狂的公狮子,光着屁股满地乱窜,“操!
她他妈卖二手啊?!”
直弯有别,乔乐然捂着眼睛安慰他:“二手ck也是ck,说不定真能卖呢,别伤心了。”
聂飞懵了,琢磨半天没琢磨出乔乐然这话的安慰点在哪里,竟是茫然地平静了下来。
诸如此类的事,在二世祖圈里不算稀奇,乔乐然早看透了。
林涯使劲箍着他腰,红着脸,又凶又臊地按着他亲:“我他妈就要你!”
“你当我傻呢,你接近我的目的就不纯。”
乔乐然用诗朗诵的口吻激情叭叭,“我在春天埋下一具小情儿,秋天铁定收获不了一树男朋友。”
小情儿论具,严谨。
“闭嘴!”
林涯把他抵在墙上。
“凭什么让我闭嘴啊,我给钱,我就要说到满意!”
乔乐然眼珠一转,了然道,“我懂了,你刚才吼我把我吼腿软了,你就知道我好这口儿横行霸道的。
你手段太高明,演技太好了,你拍的广告一定精彩又开怀。”
林涯凶狠地吻他。
一分钟后,乔乐然嘟着被嘬肿的小嘴儿,顽强叭叭:“一枚秃鹫的鸟蛋,再怎样呵护也无法诞生美丽的黄莺;一颗拜金的种子,再如何浇灌也绽放不出爱情的花朵,别看我小,我老练着呢……”
林涯青筋暴凸,把额发往后狠狠捋一把,似乎快被逼逼疯了,一副欲言又止,止又止不住的样子。
乔乐然效率高,嘴上叭着,脑子也没停,这么一会儿他都把童年回忆检索完了,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人,童年时期也并没和哪个正太许过蒲公英的约定,不存在正太出落成大帅哥还记得五岁过家家时娶的媳妇儿回来兑现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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