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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言的雄父幸格斯只是个平民雄虫,他早早娶了雌君,又带了一堆雌侍雌奴回家,每日花天酒地早把季利安忘了。
季利安心中不平,把所有的不满都转嫁到自家雌虫身上,也直接导致了原主耳濡目染下形成了暴虐的性格。
季利安看自己唯一的雄子半晌不接话,软了口气:“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当他是雌奴可以,希望你不要给他太多权利。”
幸格斯家没有雄子,这也是季利安唯一觉得平衡的地方,所以他对季远征一直都是宠爱和放养多余管教,要不是这次关系到和幸格斯的胜负,他也不愿意管。
季远征算是明白季利安心里那点小九九,闻言也不和他多废话,反正成年雄子早就脱离了家庭,有极大的自主权,这以后他怎么对幸言是他的事,和他们关系不大。
“还有事吗?”
季远征没答应也没反驳,但对方却自动认为他是答应了。
“你的雌君也该定下来,毕竟很多杂事你不好交给雌奴做。”
季利安顿了下,“你在帝国任职,应该明白选择谁做你的雌君。
哈顿少校是哈氏贵族家最优秀的军雌,他也一直想做你的雌君,想必明天你去军部的时候会碰上他。”
季远征挑眉:“知道了。”
这是要贵族联姻?
他的雌父自始至终都没说过话,连眼睛都没抬起来过,就像是季利安的一个随饰品,悄无声息的来又默不作声地跟着季利安离开。
季远征知道这个世界的习俗是一回事,但亲眼看着还是感觉不可思议。
也难怪雌虫们明明数量多又强还不知道反抗,这是从小养成的意识,就像古地球的皇权,□□统治是刻在心里的。
季远征低头去看幸言,对方还是那副沉睡的样子。
季远征一怔,幸言浓密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尽管动作很小但还是被他发现了。
装睡啊?
季远征恶劣的磨了磨牙,都这幅模样了,不占便宜那不成柳下惠了?
“唉”
季远征看了眼手里的水杯,幽幽叹了口气,“看来只能这么喂你了。”
幸言刚刚被那声踹门的巨响吵醒了,长时间血液倒流让他脑子到现在都有些晕。
从他被收做雌奴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完了,他这辈子逃不开被欺辱虐待的命运。
他是军雌,身体强健,是像季远征那样的残暴雄主最喜欢的玩具。
他前二十年活的风光,年纪轻轻身家无数军衔上将,本以为能嫁得一个可爱的小雄主,生一枚虫蛋安详的过一辈子,没想到这么快他的虫生就到了尽头。
第一天就是这种难捱的倒吊刑,吊了整整一个白天,就是他这样强悍的军雌也受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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