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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寒假,她回家住过一段时间,有次和谢臻臻单独在家,她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疑惑。
当时谢臻臻坐在沙发上,捧着薯片正在看综艺,被电视中的明星逗笑了,她笑着随口回:“之前有段时间我生病,爸爸没时间照顾我,是你妈妈请假照顾了我好久,我在她身上找到了妈妈的感觉。”
所以,她接纳了她。
啧,不能提了。
一想起这些,丁潇潇就抑制不住心里的情绪,她无所谓笑了笑,“怎么样,之前咱们上学时,我就说我妈妈从不来北城看我,肯定是外面养了小女儿,我说对了吧。”
高中的时候,她什么话都喜欢和陆南舒讲,乱七八糟的想象也要说给他听。
当时陆南舒怎么说她来着,他说让她少看点电视剧,闲着没事就去刷题。
时隔多年,她的胡说成了真,没想到有天还能再说给陆南舒听。
看出她强装的平静,陆南舒抬手掐住她的脸,是真没留情的狠掐了一把,硬是将她的笑脸扯散了,“疼疼疼。”
丁潇潇忙去拍他的手,怒视道:“你干什么!”
陆南舒松手,“不想笑就别笑。”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笑。”
丁潇潇现在是真笑不出来了,脸被掐的生疼,她拿起货架上的赠品盆照了照,模糊看到自己的脸红了大块,像是半边发腮的大脸猫。
她恼了,“你怎么下手这么重啊。”
生气。
丁潇潇气呼呼的往前走,都不想等他了,一股脑的往人群钻,她想要趁机把陆南舒甩开,然而她低估了自己的战斗力,没等挤进去,就被大妈一屁股拱了出来。
往后跄踉了两步,她撞到陆南舒怀里。
重新把人牵住,陆南舒像是没事人般继续往前走,丁潇潇想要甩开,余光忽然扫到某处,然后就粘住挪不动了。
陆南舒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看到不远处的货架上挂了一排喜庆的兔耳发箍,发箍上还绕了一圈线灯,亮着五颜六色的光,吸引了好多小姑娘在那里试戴。
陆南舒走过去,挑了个最为毛茸可爱的发箍,戴在了丁潇潇的脑袋上。
丁潇潇愣了下,摸了摸发箍跑过去照镜子,还挺可爱。
美滋滋又移了移发箍位置,她跑回陆南舒身边说:“你别以为这样我就能忘了刚刚的事。”
“我的脸现在还疼呢!”
脸确实还有点红。
注意到旁边还有提线小灯笼,陆南舒随手拿起一只放入购物车,丁潇潇将目光粘了过来,没忍住说:“这个不好看。”
亲自帮他挑了一个,她拎到他面前,“你不觉得这个更可爱吗?”
陆南舒将目光定在她脸上,轻弯了下唇角道:“是挺可爱的。”
满载而归。
今年是兔年,大街上随处可见兔子挂饰,所以丁潇潇戴着兔子发箍并不奇怪。
坐进车里,她都没舍得摘下拉,拿起手机拍了几张照片,越看越满意。
“咱们现在去哪呀?”
丁潇潇回头看他,尽管脸颊还有一点点红,但她已经把这件事忘了。
陆南舒说:“去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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