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卉瑜道:“翠绿这张小嘴啊真是越来越甜了,方妈妈快给翠绿一杯水,免得她嘴巴里糖太多了,腻得慌。”
方妈妈也乐了起来,道:“老奴瞧着姑娘这张嘴呀也是不得了了,我们几个加起来也及不上姑娘的伶牙俐齿呢。”
大家都笑了起来,一时间主屋里一片欢乐。
卉瑜看着大家高兴,便让彩云和诗儿都歇下来,让翠绿把果子都拿过来,让大家分着吃。
托盘里放着好些新鲜下来的桑果,还有其他一些时令果子,但是看着都没桑果水灵。
大家都捡着桑果吃起来,只有诗儿一人吃着其他的果子。
翠绿说道:“诗儿怎么不吃桑果,你不是爱吃吗?”
诗儿勉强笑了笑,说道:“看着大家都在吃,诗儿便想着等姑娘,妈妈和姐姐们都吃完了我再吃。”
翠绿道:“哎哟喂,诗儿这么乖巧懂事呢,来,姐姐赏你点桑果吃。”
说着就把桑果捡了几个塞到诗儿手上,诗儿也不好推脱,只能笑着吃下了。
到了晚饭时间,画儿给卉瑜端了吃食进来,卉瑜脸上现出惊讶,问道:“今儿不是诗儿当值?怎么画儿来了?”
画儿答道:“诗儿身上起了疹子,就换了奴婢来伺候姑娘。”
“怎么突然就起了疹子?有叫了大夫来瞧吗?”
卉瑜关切道。
画儿摇了摇头,说道:“诗儿说了是在花园里闻着花粉了,睡个晚上就不碍事了,就没叫大夫。”
原来是花粉过敏啊,没想到诗儿还是这种体质,也没听她提起过。
正在这时,翠绿走了进来,看见是画儿在摆吃食,也问了一遍。
画儿还是照着刚才的话回答了。
翠绿诧异道:“不会吧,原来姑娘屋里放了隔日的花儿要扔了,诗儿还巴巴地求了去,说是要做干花。
要是真闻了花粉就起疹子那会早起了。
要不还是叫个大夫瞧瞧去,别耽误了治病。”
卉瑜听了翠绿这么一说,也觉得还是叫大夫确诊一下比较好,别到时候本不是什么毛病的扛着扛着就成了病。
于是吩咐了方妈妈去找个大夫。
谁知大夫瞧过之后竟说不是因着花粉起的疹子,而是吃了桑果的原因。
还说诗儿起先死活不让大夫瞧,后来还是翠绿按着给大夫把了脉。
卉瑜听着脸色沉了下来,自己好心好意找个大夫给诗儿看病,她还不乐意,诊断出来的病因也不是之前诗儿所说的花粉过敏,那就是诗儿撒谎了。
可她为什么要撒谎,自己的身体自己都不疼惜吗?
突然间,卉瑜想起了之前诗儿吃桑果把披风染色的事,如果诗儿一直知道吃桑果会过敏,那之前她就是故意弄脏披风的了…
可是她弄脏披风做什么?难道不怕被责罚?亏得当时这么多人都为了那披风着急忙慌,搞不好根本就是诗儿作祟,卉瑜一想到诗儿是挖了一个坑等大家跳进去就来气,便决定要好好审问一番,绝不姑息,不然这些下人们都不把主子放眼里了,竟然给主子下套。
待到了诗儿的房间,只见她蜷缩在被子里,就露出个脑袋,脸上隐约能看到红色的斑斑点点。
卉瑜也懒得过问她的病情,直接问道:“诗儿你为何要谎称是闻了花粉起疹子?之前弄脏披风之时,是不是故意的?”
诗儿急忙从床上踉跄地起身道:“姑娘,奴婢绝无欺瞒之意,奴婢打小闻着花粉就会起疹子,此次也是以为因着这个才起的疹。
至于弄脏披风之时,奴婢也并未有起疹子啊。”
翠绿听到卉瑜的问话,也忆起当时之事,对诗儿也起了疑心,拉开诗儿的衣柜,从里面拿出一把干花,道:“姑娘看,这是诗儿柜子里的干花,诗儿一直都喜欢做干花,若是闻了干花起疹子,那这些干花是怎么做的?”
卉瑜也看向诗儿,道:“诗儿,翠绿所说之事你又如何解释?”
诗儿见瞒不过,连连给卉瑜磕头,道:“姑娘饶命啊,诗儿不是故意要欺骗您的,都是琴儿,琴儿给奴婢出的主意。”
然后就把琴儿怎么帮她从外边弄了桑果,她又怎么故意吃了弄脏披风,又乘机亲近彩云,拜彩云为师都一一说了出来。
卉瑜都震惊了,不是因为诗儿打了彩云的主意要找门路去长房,而是琴儿居然能把握翠绿,彩云的性格弱点,设了这么个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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