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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眼前这人通红的面色和身上曖昧的痕跡,用脚趾头也想得出宋璟章下的甚么药。
李旭曦禁不住暗骂了声混帐,求爱不成,居然来用强的。
他咬牙道:「宋璟章没对你做甚么吧?」
方祈摇了摇头,「我拿热水泼他,趁他不备就逃出来了。
」他的嗓子带着些微沙哑,犹含几分惶恐。
毕竟对方是相识多年的深交,何曾猜到会做出如此下作的事。
他踌躇了一阵子,又囁嚅道:「你懂武功……能帮我把药性解了罢……」
「这种药,」李旭曦苦笑,「武功帮不上忙。
」
方祈从他怀里抬起头,咬着嘴唇,春色盎然的脸上露出无助的神情,「那、那怎么办?」
那楚楚可怜的姿容,让人不由自主地想将他狠狠地压在身下蹂躪。
李旭曦但觉下腹一股躁动,别过眼,含糊地道:「弄出来就好了。
」
「弄甚么出来……」方祈仰望着他,氤氲的眸子里透着不解。
这人似乎真的甚么都不懂。
放在现代,可是堪称神话了,就算没上过床的女孩子都不可能那么纯洁。
李旭曦颇为无奈,一手将那小脑袋捂在胸膛上,盖住无邪的眼神,咕嚕说道:「把精液弄──」话到嘴边,忽地忆起这人的身体特殊,急急住了口。
方祈任他抱住,约莫是药效使然,体内燥热难耐,屁股里更是搔痒不堪,两条幼腿不太安份地蹭磨着。
李旭曦斟酌了字眼,低声道:「你把自己弄舒服了就成。
」
「我不懂……」方祈被陌生的情慾折腾着,脑子彷彿给烫熔了,黏稠成一团,迷迷糊糊地嚷:「李旭曦……帮我……」
天真的要求,内藏的意义却很邪恶。
李旭曦庆幸客栈和百花楼距离不甚远,不然,这隻小雏儿没准半途被甚么人折解入腹。
只是这渔人之利嘛,不收白不收,哪个男人在喜欢的对象情迷意乱之际,还可以坐怀不乱当柳下惠,虽说好像有点乘人之危。
然而他们还未两情相悦,要是为逞一时慾望佔有了这身子,方祈心生芥蒂可就糟糕。
他低头吻住柔顺的发丝,道:「我用手帮你弄好吗?」
「嗯……」方祈哪里明白话里的意思,只是胡乱地点点头。
冬风萧萧,火炭在铁盘子烧得通红,发出劈里啪啦的声响,透薄的纱帘被大手一挥,如初雪一般轻飘飘地落下。
五瓣花形的陶瓷灯台上,一双蜡炬流淌着稠稠熔液,幽幽地泛起淡红的光芒,照在低垂的白纱帘上,打出两个交缠的身影。
坐于床上,李旭曦靠着木架子,将娇小的人儿抱在大腿上,一隻臂弯搂住那瘦削的背,让他依偎着自己的胸口,安稳地侧坐着。
俯首凝视,怀内的人脸红似火,平常清冷的神情再不復见,眼中水雾迷离,小嘴微张,呼出沉重而炽热的吐息。
李旭曦内心又是一阵悸动,不着痕跡地咽了口涎液,低头亲吻方祈的额角、脸颊,慢条斯理的,一下接着一下,而后渐渐移到那精緻的耳朵,舔舐着小小的耳垂,只听到方祈的呼吸稍稍短促起来,空着的左手便悄然无声地探向他裤头。
「不、不行……」儼如被冷水泼了一般,原本半合着的细长眼帘驀地张开,方祈惊慌地捉住那大掌。
李旭曦心知他在害怕甚么,轻力挣开了他的手,拉过旁边厚重的棉被盖在两人身上,嘴唇贴着他耳畔哄着:「别怕,这样子便看不到了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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