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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5章（第5页）

没由来的，许曜就是觉得，比起高中那会儿，她现如今找到了更喜欢和更想成为的自己。

但，许曜不知道是否是自己过于敏感。

无论是高中还是现在，他都发觉，孟窈在面对他时很不自然，且只对他如此。

在高铁站孟窈不知道电话那头是他时，语气和碰面之后很不同。

包括现在教室里，没有他在场，孟窈看上去也不太一样。

许曜自认不是一个自恋的人，但孟窈在他面前确实有一份小心翼翼和局促在。

几年前察觉这一点时，许曜只当是因为他看过孟窈不为人知较脆弱的一面，出于自尊，对方大概感到有些尴尬和不自然。

可事情已经过去几年了。

许曜没有在她面前提及过当初的事，也表现得像是遗忘了一般，但孟窈…许曜琢磨了下，不确定地想，似乎还在耿耿于怀？

他目光落在孟窈身上，她弯着腰正和学生说话，光影映在她侧脸，呈现出一种柔和的色调。

许曜看了她好一会儿。

孟窈讲完题，从课桌前直起身，一抬眼，和许曜对视上。

她脸上还有浅浅笑意，看见许曜时整个人愣了下。

许曜面色坦然，脸上露出个淡笑，朝她点了下头。

孟窈沉浸在这个笑容里，什么都忘了。

恍惚间像是回到了高中时期，那个因为许曜一举一动牵动她喜怒哀愁的时期。

几年过去，在面对许曜时，孟窈依旧很心动。

好像那是刻在她骨子里、融在血液里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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