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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他还对梁晓才有些看法,但是打过一架之后他倒是真的佩服梁晓才了,也欣赏这人的坦荡。
他好奇问:“是要捉麻雀?”
梁晓才说:“嗯。
难得我能光明正大喝个酒,来点下酒菜。
哎你吃过这东西么?”
霍严东说:“没有。
小时候倒是遇过一只受伤的。
瞅着可怜,养好了又给放走了。”
梁晓才用一种特别神奇的目光打量霍严东,末了来了句:“没看出来啊兄台,你还挺爱护小动物。
那你吃么?”
霍严东没说吃也没说不吃。
过了会儿他又把问题绕回原来了:“方才我问过我娘,我跟梁绕音的婚书在她手里,所以我们随时可以和离。
可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娘。
你也知道她眼盲,所以经常会用摸的来辨认一些东西。
一旦把你换走,她最多不出一日便会发现问题。”
梁晓才说:“可你总不能瞒着她一辈子。
之前你没回来,我也以为你战死杀场,所以才没扔下她一个人走。
但现在你回来了,我再留下去不合适。
更别说我娘那边也不好说。
之前我带她过来是说让她帮着我一起照顾你娘的。
你不在时还好,你回来了,她肯定不会再住下去。
那我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出去。”
关彩衣毕竟是他这具身体的娘亲,不管没道理。
而且关彩衣是真待他好,他也不可能不管。
霍严东似是有些头疼,轻轻蹙眉。
一个在战场上杀人连眼都不会眨一下的大男人似乎被这点小事给难住了。
他当年离开之前可是起过誓,待归来时就再不让她娘伤心了,结果一回家就有这么个问题摆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