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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帝拉着齐攸,走到旁边的矮榻上坐下,“这是新送来的冬茶,你陪朕一起尝尝。”
齐攸自是推让,不敢与正德帝对坐。
正德帝唬下脸来,齐攸这才坐下了。
两人慢慢喝着茶。
“最近都在忙些什么?”
正德帝喝了两口茶后,又问齐攸。
齐攸都如实答了,他闲在家中能做什么那,简单归纳起来就一句话:老婆孩子热炕头。
“放你自在了这么多天,也够了。”
正德帝微笑,“明天你就回来,朕这很多事情,交给你才放心。”
齐攸赶忙就要谢恩。
正德帝拉住齐攸,看着齐攸的眼睛略有些湿润。
“你和你父亲这样像,又一直在朕身边,朕竟没有认出你。”
正德帝叹道,“一叶障目,一叶障目啊。”
“皇上,此话怎讲?”
齐攸道。
正德帝所说的他的父亲,自然不是指的齐府的二老爷。
果然不出他所料,容氏那天进宫,说的就是他的身世。
若是正德帝不提,他自然只当不知。
正德帝主动提及,他自是要问个清楚。
“坐下说话。”
正德帝拉着齐攸到旁边的矮榻上坐下。
“攸儿,你该叫朕一声伯父的。”
正德帝一语惊人。
“朕和你父亲是同一天出生的,朕比他早生了两个时辰……,端怡亲王夫妇去世的早,皇祖母就接了他进来养在宫里。
他在宗室中排行为七,朕与他年纪相仿,自小一便起玩耍。
他小小年纪便承继了亲王爵位拿双份俸禄,比朕这个皇子都要风光……”
而且还长得那般俊秀。
春风得意马蹄疾,似乎就是为他写的。
正德帝的眼中流露出几分怀念、怅惘。
“……那一年,七弟奉旨去江南查办案子,回来之后就得了急病。
太医束手无策,可怜他年纪轻轻,还没来得及成亲就过世了。”
正德帝将往事徐徐道来。
“那天,齐老夫人禀告说七弟还有后人,朕本不信,不过心里却盼着这是真的,因此立刻下旨暂停查抄齐府,将齐老夫人宣进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