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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睡一会儿嘛。”
“你如果不起的话……”
闻溯的声音逐渐严厉,江逾白把枕头扯进被子里,打断他:“你不能拿‘睡几分钟亲几下’这种话来威胁我!”
他语速慢得像是按下了05倍速,带着低吼也带着鼻音,听起来软绵绵:“虽然我们的关系已经不清白了,但不能因此就滑向堕落的深渊!”
闻溯压根没打算说那样的话,抱起手臂面无表情地问:“怎么就堕落了?”
江逾白在被子里拱了拱:“万一你亲着亲着觉得不够,馋起我身子了呢!”
闻溯:“……”
闻溯额角轻轻一抽,上前一步,弯腰揪住被子一角,哗的掀开。
早晨温度低。
江逾白整个人暴露进冷空气里,猛地瑟缩了一下。
他再不情愿睁眼也得睁开,迅速捕捉闻溯的方位,鲤鱼打挺蹿起,抓住被角往回拽,“干嘛干嘛干嘛!”
江逾白摆出凶恶的表情,但初醒的困倦和茫然还挂在眼底,脸颊睡得发红,掠过闻溯心底的词是“奶凶”
。
闻溯喉头一动,忍住笑,同样拽住被子不放,站在床边,冷漠无情地俯视着江逾白:“馋你身子。”
“……”
江逾白不可置信,过了会儿神情变作了委屈:“你都说了快7点半了,就算现在起来,不也还是迟到。”
闻溯瞬也不瞬地和他对视,琥珀色的眼眸平静幽深,如裹霜雪。
十来秒后,江逾白松开手放弃挣扎:“起就起嘛。”
江逾白垮着脸坐起来,磨磨蹭蹭去床边找鞋,余光从床单被套上瞟过,发现它的颜色和客卧里的不一样。
“咦?”
江逾白眼神一凝,抬头看向周围,发现这里竟然不是客卧,而是闻溯的主卧。
他错愕地问:“我昨晚梦游错房间了?”
“嗯。”
“不好意思。”
江逾白抓了抓头发,“那你睡的哪啊?”
“隔壁。”
隔壁是江逾白的房间。
闻溯把被子丢回床上,离开卧室,“洗漱完下楼吃早餐。”
江逾白回客卧收拾好自己,然后下楼收拾书包,早饭是没时间坐着吃了,扯了个口袋包上几样,便和闻溯出门。
这个时间点是上班族出没的高峰,路上看不见几个学生,早餐摊子红红火火,但学校后门的门卫大爷和江逾白不熟,见到迟到的学生,没给什么好脸。
到教室的时候是7点55分,第一节课的预备铃正好拉响。
早读结束,教室里氛围松散。
江逾白坐进座位,背靠上墙,长舒一口气,“还好没耽误你上第一节课。”
他的大提琴也带进了教室,放在黑板报前,和空调肩并肩——为了赶时间,他们没去艺术楼。
“但不得不说,住你那里真好,走快一点儿,十分钟就到学校了。”
江逾白咬了一口春卷,嚣张地把两条腿伸向过道,“住我自己家,光是走到公交站就要五分钟,地铁站就更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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