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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把他给我抓下来!
今天他俩谁都不许走!”
老刘头应声而动,冲着梁晓才坐的马车就去了。
霍严东见状震臂一挥,只听“啪!”
的一声,长鞭直接甩向后车,车顶顿时被鞭子劈了个稀碎。
马儿惊得扬蹄咴叫,木屑飞溅向老刘头,老刘头侧身去躲,脸上却还是被划了个血口。
梁绕音“啊!
!
!”
一声惊叫,抱着头蹲下来。
霍严东稳稳地站在车旁,沉声说:“刘管事,劝你想清楚再动。
还有二位兄弟,麻烦你们回去之后给熊家舅舅带个话。
这三年是梁家骗我霍家在先,但小才在霍家侍奉我母亲还算尽心,所以我不与你们计较。
可你们若想让我接手梁绕音这个不检点的女人,那可别怪我霍严东脾气不好。”
老刘头没吭声。
他看到车顶被劈碎脸都绿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
这时骑着马的另一名年青人下了马,走过来对霍严东一抱拳说:“霍兄,在下熊得力,乃熊家一小小管事。
表小姐确有做得不当之处,但她毕竟是许了你。
此次我们出门前我家老爷也有交待,若你肯带她走,我们老爷自有厚谢。”
霍严东说:“不必。
劳兄弟回去转告熊老爷一声,我霍某人没有收破烂的习惯。”
熊得力:“……”
梁晓才听这话都要笑车下去了,转头说梁晓音:“喂,破烂货,你看你舅家都嫌弃你呢,你得多差劲呀啊?要不你跟我走?我收了钱再把你卖了还能多赚一笔。
来来来你上车。”
梁绕音气得直抖,却是绝对不敢上车的。
她在表哥家再遭白眼她也有吃有喝有穿。
而且还都是好吃好喝好穿的,至少在这方面她舅舅从来不会亏了她。
再说她自家还有宅子有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