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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你个不男不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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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什果真就停下来了，不满地翻了个白眼，&ldo;你怎么骂人啊？&rdo;

阿殷闪烁其词，&ldo;不是，我，我都还不知道你是男是女，怎么可以一同洗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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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什一本正经地说道：&ldo;我是男是女，你亲眼看看不就知道了？&rdo;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浴房太热，阿殷的脸红得快要滴血了，她咬着后槽牙，&ldo;你若脱了裤子不是女的，我就让你立马变成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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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什啧啧啧了几声，拾起架子上的衣裳重新穿上，嘴里咕哝了一句，&ldo;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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魑什关门走了。

阿殷松了一口气，解开腰上的带子，一件一件地脱下外衣。

她顶着一身烧伤的疤痕，缓缓坐进了水里。

池水太温暖，她躺在里边，脑子变得沉甸甸的，眼皮也控制不住地往下压。

隐隐约约中，她听见有人在说话‐‐

&ldo;公主，公主，别跑，小心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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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皮的孩童提着裙摆，跑过看不到尽头的长廊，&ldo;平娘，你快些，蹴鞠比赛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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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场站着两队面容严肃的禁卫军，孩童在他们的注视下，款款步上了看台。

看台里坐满了盛装的皇亲国戚，正中央的皇帝看上去很憔悴，眼眶发青，苍老的脸上凝固着一种含义不明的迷离感。

他抬起颓废的面目，冷淡地看了眼来人，并没有说话。

倒是一旁的皇亲国戚们热情的，高高低低地喊道：&ldo;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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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慌乱地点点头，转头看向球场。

球场上队伍早已列好，一队红，一队白，公主踮起脚尖，朝场内意气风发的少年扬起了手，&ldo;珩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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