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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应该奢望如此年纪的女孩知晓她内心所想。
她摸着她的头,柔柔的笑了。
抱起那只小奶狗,塞入许灵霜怀中,然后帮她抱起那把琴牵起她的手:“走吧,回去睡吧,明早再来。”
牵着她的手,送她回去。
“五哥真可恶,竟然伤害这么小的小狗!”
虽然她二人渐渐走远,许文朗却是听见了许灵霜那愤愤的语句。
这是在为她打抱不平。
他不知道为何自己越讨厌她,却越是要关注她。
难道这是人的心理问题不成。
他喜欢聪明听话又有姿色的女人,这个女人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但是姿色还是可以,也会看人脸色行事,而且又听话,可是他却喜欢不上来。
原因很简单,他和她有过节。
她与他以前所遇见的白牡丹不相同。
第一次相见,看她的第一眼,便觉得惊艳。
可当她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他之时,她在他心中的美好便全没了。
以为自己家里有钱,便觉得高人一等。
至今他还记得她那趾高气昂羞辱他的画面以及那时候她的模样。
听闻长大了还是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样,可进了宫却和他听闻的白家大小姐不一样。
她仿佛很能忍,能够忍下一切,而且对这宫中的一切都不在乎。
他曾记得第一夜进宫,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朕不会碰你!
除非你求朕碰你。”
这个女人在别人面前永远是高傲的,而在他面前却是低声下气的忍耐他对她做的一切。
就算怎样羞辱她,她都会忍着,用笑脸面对他。
他也随后离开了这个地方。
常贵见他面色不太好,便跟上去问:“皇上,想必韩昭仪还未歇下,要不要去芳华殿?”
“不去,回乾清宫。”
连过几日,他的心总是乱的很。
所以连着站在案桌前给他磨墨的韩昭仪也带了一些不顺眼。
原因便是那墨水,她磨的墨水,稀的也太过稀了,稠的也太过粘稠了,导致他书写很不顺畅。
此时他心里头不畅快,便将气撒在了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