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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故事,华雄说得很缓慢,甚至几次停下来说不下去。
“这个消息让他们兴奋莫名,于是他们几个串通一气,伙同王山,设下了一个一箭双雕的毒计。
他们利用我父亲爱玉成痴,志在必得的心理,诱使我父亲以寒玉轩做抵押买下了这块石头,却在解玉的那一刻,让王山用一块外形和这块石头极其相似的普通玉石,把我父亲这块石头偷偷掉了包。”
“辛辛苦苦经营十多年的寒玉轩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断送在自己手中,我父亲气怒攻心,当场一口鲜血喷在那块假石头上,倒在地上一病不起。”
华雄喉头哽咽,幽深的褐眸里泪光闪闪。
“我母亲为了保住我父亲一手创建的寒玉轩,不得不含羞忍辱去求那个姓田的副镇长,希望他能帮忙贷款,度过这个难关。
那个无耻的家伙却趁机……侮辱了我的母亲。”
孟乔听到此处,也深感气愤,同时也深感遗憾。
怪不得现在很多老百姓都谈官色变,实在是有些政府官员太混蛋。
他们贪赃枉法,为所欲为,有时候甚至比那些明火执仗的偷拿抢劫更可恨。
等华雄平静一点,孟乔才轻轻地问:“那个姓田的最后答应给你父母贷款了吗?”
“贷款?孟乔,如果他答应给我父母贷款了,我父母会走上绝路吗?如果他们还有一丝一毫的人性,我会走上这条绝路吗?”
华雄声调蓦地抬高,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显得那样突兀凄厉。
“第二天,他们就怂恿那个外地人来到我家,逼着我爸爸妈妈搬出寒玉轩,我妈妈去找那个畜生理论,他竟然一纸诉状,反过来诬告我母亲企图****政府官员!”
华雄一拳捶打在窗户上,玻璃应声而碎,华雄手上鲜血淋漓。
“我母亲不堪受辱,回到家中切腕自尽,血流成河。
我父亲悲愤交加,在我母亲的尸身前面长跪不起,最后他愤然敲碎寒玉轩的招牌,吞下一大把玉石碎渣,痛苦地挣扎了大半夜,呼唤着我母亲的名字,饮恨而亡。”
听完华雄父母的故事,孟乔很久没有说话。
华雄沉浸在深深的悲伤里,或许是痛到极致,他没有再厉声责问,也没有再高声怒骂,只是久久地沉默着,泪流满面。
“华雄,逝者已矣,你再悲伤,也唤不回他们的生命。”
良久,孟乔倒了杯茶,走到华雄面前,递到他手里,“年深日久,你应该忘掉这些仇恨,重新开始你的人生。”
“晚了,孟乔。
我不怕告诉你,为了给我的父母报这个血海深仇,我杀光了当初设计陷害我父亲的所有人以及他们的所有家人。
我把寒玉轩包括他们三家玉石商行的所有资产都转到了我华雄的名下,把这块石头从姓曾的手上拿了回来。”
华雄嘴角噙着一丝冰凉的冷笑,“我把姓田的老婆和他女儿送到了国外一家夜总会,不到一年,她们不堪折磨而死。
我把姓田的,姓曾的和那个忘恩负义的无耻小人王山挑断脚筋手筋,把他们像猪狗一样关进地牢里让他们苟延残喘了整整三年,最后让郭瑞把他们弄去喂了狼狗。”
“华雄,他们作恶,自有老天和法律惩罚他们,你这样滥杀无辜,你是为你父母报了仇,可是,你得到快乐了吗?”
孟乔听完华雄的话,刚刚对他的一点同情荡然无存,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厌恶和痛恨。
“是的,我不快乐。
我知道我罪孽深重,我不配得到快乐。”
华雄目光沉沉地望着孟乔,幽幽地说,“可是,夏夏是无辜的,她那么善良,那么纯洁,她应该得到最好的快乐。”
“所以孟乔,我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你答应和夏夏结婚,我马上送你们去英国。
我在英国有一个很大的农庄和古堡,我会把那个美丽的农庄送给你们。”
华雄恳切地望着孟乔。
“还有,刚才那块翡翠,它本来就是我父亲的,我会以我父亲的名义,作为嫁妆送给你和夏夏。
有了它,你们一辈子都可以生活得无忧无虑,安逸富足。”
“孟乔,我知道你视金钱如粪土,这些身外之物打动不了你。
刚才夏夏对你的深情你看在眼中,我华雄从不求人,今天为了夏夏,我把一切都告诉了你。”
华雄抬起头来,褐眸深沉地望着孟乔:“你给我句痛快话,行,还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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