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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梵音不自觉的多看了他一眼。
这话听起来挺舒服。
景泽珩转头看向她,问:“到底怎么回事?”
“他和未婚妻来选婚纱,嫌贵,不租。”
沈梵音言简意赅的说道。
景泽珩瞥了男人一眼,眼底多了抹厌恶。
瞧他自己收拾得名牌加身的,却连件婚纱都舍不得给妻子租?
景泽珩的手不自觉的多用了几分力。
“我租不租是我的事!
你说我二叔借钱是另有所图算怎么回事?!”
“我是夸您二叔懂事,没说他另有所图……你这么气急败坏,是我不小心说破了真相?你们真打算用这种破理由对付一个婚礼出来把人姑娘骗回家?”
李先生呼哧呼哧的喘了好几口气,最终费力的转头看向景泽珩:“兄弟,你也听到了,这女人说话这么损,我打她算替天行道对不对?”
“……”
景泽珩看向沈梵音,问:“你想怎么处理?”
这事儿,说到底只是个人纠纷,就算报警,最多也只是调解几句。
瞧小孩这理直气壮的模样,估计警察同志磨破嘴皮都调解不开。
沈梵音一指头顶的摄像头,对李先生说:“这次就算了,你今天意图对我造成伤害的事实都记录在监控里,我会拷贝好备份留存,你再敢来找事儿,我就把这次的证据一起交给警察。”
“多次威胁他人人身安全,拘留加罚款,你真想尝试我不拦你。”
听着她软乎乎的声音,景泽珩的唇角微微上扬。
他松开手,冷眼看着龇牙咧嘴的李先生说:“若你真的伤了她,判三年也不费事。”
李先生捂着酸疼的肩膀,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刚跑了老婆还要被你们俩威胁恐吓,你们是魔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