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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出家门就掉进了镇河宗早就挖好的陷阱,但我们几个反而是感到很是有些庆幸。
因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们几个白白转悠几天说不定也根本打听不到耿老人家的下落与消息。
既然如此,我们反而不用操那么多心、费那么多事了,于是我们几个也就干脆靠在椅背上静观其变......
“大墨镜司机”
带着我们四个绕了个大圈子直奔比较荒凉偏僻的另外一段黄河南岸,而后面的那辆白色的面包车则是一直保持着几十米的距离,既不超车过去也绝对不肯把距离放得太大。
来到偏僻荒芜的黄河边儿以后,“大墨镜司机”
率先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紧接着后面那辆面包车急刹过后,关小泽也被人扶着下了车。
“你们几个不要害怕,这一次我带你们去见那个‘老怪物’,如果哪位不给面子的话就休怪刀枪无眼了啊!”
关小泽的话还没有说完,后面几个家伙相继跳下面包车,一个个手里面仍旧拿了杆长筒兔子枪对准了我们。
我们既然来到这里当然是想要见一见耿老人家到底怎么样了的,所以我与程爽率先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耿老人家在什么地方?”
我瞧了瞧那辆面包车发现里面已经空无一人,于是盯着关小泽问道。
“就在那条船上,老老实实别耍花招儿,你们几个就能见到那个‘老怪物’,否则就等着喂鱼吧!”
关小泽冲着河道扬了扬下巴。
我扭头往河上一看,发现河边停着一艘大型的采沙船,我目测估计那艘采沙船的长度得有二十米左右,船的一头有两层钢构的房屋。
既然关小泽说耿老人家就在那条采沙船上,我们几个相互瞧了瞧也就不再多说废话,立即抬脚迈步朝河边船上走去。
而关小泽他们那些人并没有跟着上来,也并没有在后面打我们的黑枪。
见我们四个跳到了采沙船的甲板上以后,关小泽他们那些人好像完成了任务一样钻进了面包车匆匆离开了河岸......
“呵呵,别来无恙啊,胡老弟!”
我刚刚跳到采沙船的甲板上,就看到郑仁君风度翩翩地从楼梯上面走了下来。
许久不见,燕采宁的这个大师兄伪君子依旧是皮鞋锃亮、衣着光鲜,裤腿熨得笔直笔直的,依旧是那种斯文儒雅的潇洒模样。
唯一有变的是,现在的郑仁君显得更加意气风发了一些。
而郑仁君的脖子上,仍旧带着那枚我极为熟悉的“紫色怪牙”
!
“别来无恙你娘的腿,先把老子的‘紫色怪牙’还给我!”
对于郑仁君这种弃师背祖的伪君子,我懒得跟他虚与委蛇装模做样,所以我直接骂了起来。
“什么紫色怪牙?这是镇河宗送给我的礼物!”
郑仁君抬手摸了摸那枚紫色怪牙,再也不说是前段时间泰国巫术界的一位朋友送给他的,继而转换了话题,“你们这次过来不是想要见见那个‘老怪物’的吗?跟我这枚护身宝贝有什么关系!”
公子登筵、不醉即饱,壮士临阵、不死带伤。
我们几个上船之前就知道这次既然过来动手是避免不了的,所以程爽也是不肯多说什么废话,立即带头冲向了郑仁君。
甄爱民、地蜃他们两个也是一左一右包抄了过去,想要合力先擒住这个郑仁君,至少待会儿可以作个交换的人质--如果耿忠义确实在他们手里面的话。
作为燕采宁的大师兄,郑仁君的身手确实是相当不错,虽然看上去并不能够力败程爽他们几个的联手,但短时间内程爽他们三个好像也拿不下郑仁君。
就在这个时候,钢构房二楼上突然走下来一个高高瘦瘦、眼窝深陷的老和尚。
那老和尚嘴里面叽哩呱啦不知道说些什么,然后右手轻轻一抛,我与程爽四个人刹那间就各被一个笼子模样的东西给困住了。
“哎呀,你们这些人真是粗鲁无礼没有教养啊,正好好说话呢怎么可以突然就动手呢,真是有辱斯文!”
郑仁君拍了拍手风度翩翩地走到钢构房的旁边,俯身掀开了一块黑雨布,“喏,这就是你们要找的那个‘老怪物’,我怕他被冻感冒了,所以就帮他盖了一盖。”
黑色雨布被郑仁君掀开以后,被尼龙绳捆得像个粽子一样的耿忠义果然露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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