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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医堂?”
肖澄澄看了她一眼,戴着面具的脸瞧不出神色,“行吧。”
语气很无所谓,在他眼里,面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实在算不得什么。
南衣忙笑着道谢,拿了行李也跟着他一道下了楼。
后日就是木山大会,今日确实应该往木山去了,那请柬上说了,还要提前报道。
“大人,不知您怎么称呼?”
出了客栈,骑上马,南衣主动与肖澄澄搭话,带着几分下位者的小心翼翼。
“姓肖。”
肖澄澄连全名都懒得与她说。
南衣默默腹诽——简直和之前在西郡途中的小澄澄是两个人!
原来有了木山令能这么拽!
“肖大人,小人有一事不明,还望大人解惑。”
肖澄澄瞥了她一眼,“话还挺多。
说吧。”
——话多你个大爷!
南衣赔笑着道,“谢大人!
闵医堂这是头一回收到木台会请柬,不知可是有什么……特别之处?”
“还能是什么!”
肖澄澄伸了个懒腰,“冬柏宫空了个主位。
木山一视同仁,上上下下的适龄医者皆有机会前来一试身手,而后能者居上。
这也是此次木台会最重头的事儿。”
南衣悟了。
就是为了营造个公平竞争的良好氛围,顺便泽披晨暑,照顾了下闵医堂这种犄角旮旯的地方。
怪不得这杨许生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好骗得不行。
这身份可真是好用得很啊。
“原来如此!
多谢大人解惑!”
“小意思。”
赶路无聊,肖澄澄见她是个“乡巴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