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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什么情况?
南衣双手在身后拧了又拧。
虽然一早就知道晏奚与晏隶的关系不一般,但没想到冬柏宫的人会这么听他的话。
“晏宫主。”
南衣双手背在身后,对着他点了下头——毕竟自己也是一宫之主,此时太过恭敬反而落了下乘。
伸手引向殿旁的桌椅,道,“不如坐着聊吧。”
“杨兄客气了。”
晏奚熟门熟路地寻了位置坐下,还翻了桌上瓷杯,与南衣和自己各倒了茶水,这般举动反倒显得南衣更像是个客人。
“晏……”
“在下字不离,杨兄唤我不离便是。”
伸手将满了的茶杯推到南衣面前,晏奚笑得很亲切,却是看得南衣毛骨悚然。
——怎么有一种要出大事的感觉!
默默咽了下口水,南衣握着杯子道,“在下字碧成,不离兄想聊些什么?”
还好她机警,当时将那杨许生的情形问了个清清楚楚。
那小子也是个好忽悠的,问啥说啥,拿了银票就乐呵呵地走了。
“碧成兄。”
晏奚从善如流称呼了一句,“今日前来,一是恭贺碧成兄入主冬柏宫。”
他从袖中取处一精致小盒,放在了桌上,“小小心意,还望碧成兄笑纳。”
南衣笑着接过,心里开始打鼓。
——这人说了“一是”
,那便有“二是”
,说不定还能有“三是”
。
上来就送礼,怎么有种“先礼后兵”
的意思在里头?
“多谢不离兄。”
将小盒放在一旁,南衣没有急着打开。
晏奚笑笑道,“不知碧成兄师承何人?前两日的木台会比试实在是让在下大开眼界,记忆犹新。”